严邦用指腹轻蹭着封行朗的脸颊,“可惜啊,我们做不成爱人,只能做兄弟!”

    “如果有来生……”

    严邦深睨着封行朗的那张俊脸,“来生老子还想当男人,好好的跟你爱上一回!身体和灵魂一样都要爱!这种柏拉图式的爱情,老子真的难熬啊!”

    严邦附身过来,深嗅着封行朗的气息,“朗……今生我们当兄弟;来生当爱人,如何?”

    在封行朗泛着热意的脸颊上蹭亲了好一会儿,严邦粗重的呼吸着。

    “你不说话,老子就当你默认了!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来生当爱人!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

    在药物和生物理疗的双重作用之下,封行朗第二天便能行走自如了。

    晚上九点,他必须如约去跟塞雷斯托的人见面;在此之前,他得先把严邦给打走。要不然严邦是绝对不会放他一个人去见塞雷斯托的。

    即便让,也会让一大帮子的人跟上!

    不过要想打走像狗皮膏药一样守着自己的严邦,着实不太容易。

    但要是换成另外一种方法,那就容易多了。

    安眠药是封行朗跟严邦的法籍医生鲍里斯要的。说是自己身体还有点儿小疼小痛的,希望吃点儿安眠药晚上助睡。

    这个要求相当的合理,也相当的让鲍里斯能够相信。

    可要来的安眠药,封行朗当然不会自己吃。因为他是给严邦准备的。

    一阵把酒言欢之后,封行朗将手里的羹汤碗推到严邦的面前。

    “邦,替我把剩下的羹汤喝了吧!都是真材实料,浪费了怪可惜的!”

    严邦咧嘴一笑,“怎么,怕你自己吃穷我啊?放心,即便你吃一碗,倒十碗,都吃不穷我的!”

    已经快晚上八点了,封行朗实在没心情跟严邦磨磨唧唧。

    “严邦,你该不会是嫌弃我喝过的吧?老子又没传染病,你怕个毛啊?!”

    封行朗随口就来了一招儿激将法,相当管用!

    “你要真有传染病,老子也认!”

    严邦端起封行朗喝剩下的羹汤,三两口就喝了个干干净净。

    接下来的,就是耐心的等待。

    封行朗漫不经心的在八鲜汤里挑选着海鲜和松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