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挺好的么……我跟严邦,此生两不相欠了!”

    “行朗,求你别再说话了……纱布又被染红了。”

    虽说保姆车里面的灯光幽暗了些,但雪落还是看到丈夫被包扎后的伤口处,又一点一点的被鲜血晕染开来。

    “根本没多少血的,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封行朗吻住了靠近过来查看他伤口状况的女人,带上了那么点儿异常的小兴奋。

    “封行朗,我最讨厌你这样了!我都担心得要死,你还有空耍……耍流氓!”

    女人推开了亲吻她的男人,含泪的目光我见犹怜。

    “这霸王餐没吃成……要不我们重新找个地方撮一顿?!”

    看起来,这一刻的封行朗兴致出奇的好。一副生龙活虎,精神高度亢奋的模样。

    “还吃什么吃啊,赶紧去医院吧!”雪落轻斥着男人的没心没肺。

    “都说没事儿的……瞧你这梨花带雨的,亲夫好心疼的。”封行朗轻抚着女人泪意的脸庞。

    “要不,就去我义父家吃饭饭吧!”

    林诺小朋友机智的提议。不让他打电话跟义父告状也可以,到时候义父看到亲爹的伤口,一定会问的。到时候亲爹想藏也藏不住的。

    “行!那就去吧!估摸这个时间点,安婶应该没给我们留吃的。”

    却没想封行朗一口答应了下来。

    到是让林诺小朋友挺意外的。

    而邢十四正好求之不得。省得他汇报不是,不汇报也不是。

    ……

    亲生儿子脖子上一圈儿这么明显的纱布,还染着血迹,河屯当然要问。

    没等林诺和邢十四作答,封行朗却自己主动说了出来。

    “什么?你被严邦攻击了?”

    河屯惊愕一声,随后瞪向封行朗身后的邢十四,习惯性的迁怒,“老十四,你干什么吃的?!让阿朗被人伤得这么重?!”

    邢十二给封行朗做了进一步的精细伤口处理和粘合。

    “义父,只是皮肉伤。没伤到要害!”

    “这个该死的严邦!我本就不应该对他一而再的仁慈!”河屯低声厉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