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到底是都督府的人,训练有素,立刻便勒停了马匹。

    只是,不待他转身询问到底发生了什麽,就感觉身後车厢的人一下子跳了出去。

    他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一抹水绿sE的身影。

    车夫:“……”

    说好的上车不用马凳都上不去的夫人呢?

    刚刚那个动如脱兔的身影,绝对不是他们夫人!

    时颜往前跑了一段路後,便失去了那抹火红sE身影的踪迹。

    她站在人群中,眉头紧皱地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周围都是一些茶楼酒馆之类的店铺。

    “呸,那贱坯子!果然属狐狸的,跑那麽快!瞧老子把他抓回去後,不狠狠教训他一番!”

    身後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喝骂,正是方才大喝让人停下那个声音。

    时颜眸中寒光微闪,不动声sE地看了他们一眼,当看到他们身上的衣服时,眼中寒意更甚。

    韩圻年的品味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俗。

    这h红sE的家丁服,时颜便是化成灰也认得。

    那是韩家家丁的衣服。

    会做出让韩府的家丁在大街上嚷嚷着捉人这种蠢事的人,除了那个hUanGy1N无度的韩修与,不会有别人。

    如韩圻年那种伪善的人,向来知道怎麽藏起自己的狐狸尾巴,他那边唯一不可控的,只有他这个儿子。

    “昌爷,你消消气,那贱坯子虽然气人,但那可是十郎君看上的人,你要是动了他,十郎君可不会放过你。”

    那被唤做昌爷的中年男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狠狠道:“老子知道,老子气不过罢了!

    因为这贱坯子,老子昨晚都没能回去跟老子婆娘滚床单!足足陪着他熬了一夜!”

    “嘿嘿,”昌爷身旁一个年轻一点的家丁满脸谄媚道:“放心,昌爷,等那贱坯子被捉回去,被咱们郎君按在身下狠狠收拾个几天,他说不定自个儿就羞愤yuSi了,还用得着咱们出手?

    哼,明明长得就一副狐媚样,装什麽贞烈呢!”

    那昌爷的脸sE这才好了点,挑着眉道:“那是,再怎麽说,那也是把咱们先前那个nV陛下迷得七荤八素的狐狸JiNg呢!

    只是可惜啊,在那nV陛下那儿,他还有机会骑在上头,到了咱们郎君那儿,他就只有被压在下头的分了。”

    两个男人满脸龌龊地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时颜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很快便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