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氏母女三人温馨的说着家里面的事情,戴氏顾不上乔云然在场,直接问乔云惜:“惜儿,你家的那两个贱人,现在还跟你吵跟你争吗?”

    乔云惜面上闪过一丝不快神情,转而便笑了起来,嗔怪道:“母亲,我们已经好些年没有见到姐姐,就不要说那些烦心事情。”

    戴氏瞧着乔云惜面上的神情,叹息道:“惜儿,你自小就是一个心善的孩子,这样其实不好的,你也是有儿子的人,你为了儿子着想,在姑爷面前还是要争一争。”

    乔云然惊讶瞪眼瞧着戴氏,再瞧一瞧乔云惜面上不悦神情,她伸手扯了扯戴氏说:“母亲,各家的情况不同,惜儿自小聪慧,她会照顾好自个和孩子们。”

    戴氏瞧出乔云惜面上的不喜,这几年,她为这个女儿操尽了心思,乔兆拾都让她不要多费心了,女婿这样的人,只要乔云惜守着规矩行事,他是会爱重妻子的人。

    戴氏听乔兆拾的话,她的心里面不好受,她和乔兆拾这些年夫妻感情瞧着深,可是她的心里面明白着,乔兆拾待她总是少了那么些许东西。

    戴氏从前总觉得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缺憾,现在瞧着小女儿夫妻情形,她反而庆幸起来,乔兆拾在这方面的冷清。

    乔云惜瞧一瞧戴氏眼里面的担心神情,她的心里面自然是明白的,但是她已经接受了现实,而且她的夫婿待她也还算不错,至少他在面上表现出来的爱重,让家中旁的人不敢小瞧她。

    乔云惜瞧着美艳无比的姐姐乔云然,她的心里面是有些羡慕,可是她不是乔云然这般宁静的性子,她喜欢生活多彩一些。

    乔云惜顺势提了提家中小妾的糗事,笑着说:“母亲,你别替我担心了,亲王要是喜欢的是这种上不了台面女人,我也会认了的。

    我们家自从分了家后,家里面人口少,院子却多了许多。我那个时候心里面就有了准备,过后家中添人的事,其实也是长辈们恩赐的人。家里面人多了,我还喜欢这种热闹。”

    戴氏无话可说,只能够瞧向乔云然,只是乔云然对此也一样无话可说,过日子的事情,各人心里面最有数。

    乔云然转而向乔云惜打听京城学堂的事情,乔云惜和乔云然提了好几家学堂后,问:“姐姐,姐夫这一次有没有希望留在京城当差?”

    乔云然摇头说:“你姐夫的意思,他听上面的安排,不管去哪里,他都会好好的当差。”

    乔云惜瞧着乔云然面上的神情,有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她想一想又咽了回去,沈洛辰或许是心里面有数的人,她要是多言了,反而会让姐夫误会姐姐是多事人。

    乔云惜瞧着乔云然半会,说:“姐姐,你和姐夫只有三个孩子,我觉得还是少了一些,你既然回到京城了,你那一日闲了,我陪你去瞧一瞧大夫吧?”

    乔云然听乔云惜的话,摇头说:“我们在江南的时候,已经瞧过大夫了,我的身体没有事情,儿女之事,还是要顺其自然。”

    戴氏来回打量着两个女儿,她突然想起凌花朵,便随口问了问乔云然,她们两人现在还有没有联络?

    乔云然冲着戴氏摇头说:“我们前几年见过面,只是后来她和她夫婿身体不太好回了西北,然后就一直没有联系了。”

    乔云然出了江南后,她写信给了凌花朵,她心里面还是担心凌花朵夫妻身体情况,总想听到他们平安的消息。

    戴氏瞧着乔云然面上的神情,有些不解说:“凌花朵是生孩子身体受损了吗?她夫婿又是什么原故身体不太好?”

    乔云然瞧着戴氏面上真挚关心神情,解释说:“他们夫妻从江南回西北的路上,有些不太平,天气又不太好,然后就影响了身体状况。”

    乔云惜比戴氏知道的事情多一些,她和戴氏说:“母亲,凌家姐姐嫁进前总镖头家,她这般年青,总不能够和寻常女子一样过寻常日子,她陪着夫婿总要同甘共苦一些日子的。”

    乔云然在一旁听乔云惜的话,认同的点头,凌花朵如果嫁进寻常人家,她的确嫁人之后,就没有机会再到江南的。

    有得便有失,得失之间,要看当事人的想法。乔云然从来不后悔从前的事情,再辛苦的时候,她也庆幸能够有机会见识到天地的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