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是王家堡人,从小生在王家堡自然听过很多关于黄鼠狼大仙的故事,因此王家堡的人除非遇到黄鼠狼祸害庄稼,否则根本不会去打黄鼠狼的。”

    “现在这个男生竟然杀了这明显有问题的一伙黄鼠狼,不用问这一定得罪了这附近的黄仙啊,李强想到这里已经慌了心神,再看站在原地恶狠狠盯着自己的黄鼠狼一伙,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掏出猎枪,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乱射,争取把这些黄鼠狼全部打死,以绝后患。”

    “想到这里李强就开枪了,李强一开枪就起到了带头作用,下一刻剩下两个男生也开始开枪射击,一顿乱枪射击剩下的四只黄鼠狼,一下子打死了三只,只有一只受了重伤跑进了树林,而且跑进树林前,这只黄鼠狼回头看了李强一眼,眼中充满了仇恨。”

    “李强当时吓得浑身一哆嗦,再想追上那只黄鼠狼杀狼灭口已经来不及了,黄鼠狼已经跑进了山里。”

    “李强大惊失色,知道自己闯大祸了,可是那几男几女却毫不在意,为了分配几只黄鼠狼的皮毛,竟然开始争吵起来,李强看着众人争吵不休,知道这里不能多呆了,于是对众人发了一通火,紧跟着带着众人拼命的向家里跑。“

    “直到回到家里,李强才觉得自己捡回一条命,不过李强却没敢大意,连夜就准备跟自己五个朋友去市内躲一躲。”

    “那几个朋友很不理解李强到底发什么疯,竟然大半夜让人回城,不过李强态度坚决,众人也没办法,只能连夜开车准备回城。”

    “李强的父亲李镇长晚上见儿子要回城,而且这么急,于是拦住儿子问个究竟,李强也不欺瞒父亲,把自己如何在山上恶了黄鼠狼一族,全都说了出来,李镇长是从小在王家堡居住的土著,从小便听村长老人讲,这山中有黄大仙,如果遇到必须退让,不可杀害,否则必将被黄大仙所害。”

    “李镇长想着曾经村里老人说的话,只觉得后背发凉,连忙吩咐老婆帮儿子收拾行囊,并嘱咐儿子去了市内找一个道观或者庙宇呆着,最近三个月不要出门,李强满口答应。“

    “东西收拾完毕,李强带着同学,连夜开车就跑,李镇长看着逃跑的儿子,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出事。”

    “李镇长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李镇长就得到了一个噩耗,在村子门口的大河中发现了镇长儿子的车子,镇长听了顿时大惊,连忙跑到镇门口的大河,到了河边众人都惊呆了,只见村长儿子的车子竟然停在大河中间的一个小浅滩上。”

    “这里天奇我跟你说一下,王家堡门前有一条很宽的大河,这条大河起始于黑山山脉深处,河宽十几米,水深十几米,水中间有一个小浅滩,那个地方是由于黑山大量的泥土随着水流倾斜,到了那里堆积而成的,这个小浅滩的形成原理跟长江三角洲形成的原理相似,唯一区别是长江乃天下第一大江,他冲击出来的浅滩更大而已。”

    “李镇长来到村口,就看见了停在大河中央的浅滩上的车子,这一看李镇长自觉地后背发愣,额头上冷汗哗哗的下,这大河十几米宽,河水十多米深,儿子一辆七座的五菱宏光,怎么可能开过大河,落在大河中央的浅滩上呢,而且那个地方离村子对外的大桥还有几十米远,这简直不可思议。”

    “李镇长想到这里心中隐隐感觉不好,于是连忙召集镇子里的渔船,李镇长上了渔船,疯了一般的冲向中间的浅滩。”

    “到了浅滩,李镇长心一下子就纠结住了,只见车子之上到处都是动物的抓痕,而且车窗处已经溅起了不少鲜血。”

    “李镇长咬着牙把面包车的门打开,这一打开顿时被里面的惨像惊呆了,只见这个车子里加上自己儿子一共六个人全部死的不能再死了,鲜血染红了整个车子,而且每个人身上都布满了抓痕,就像是被某种动物发了疯一般的攻击一般,而且最可怕的是这六个人的心都被掏空了。”

    “李镇长看着一车的血迹,还有梅花瓣一般的脚印,瞬间就确定了,这肯定是黄鼠狼干的,黄鼠狼杀了自己的儿子。”

    “李镇长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儿子,眼睛中充满了血丝,无数的泪水从眼中留了下来,李镇长要疯了,村子出了人命案,自然就有村民保安,当地警察去了一看,都摇头表示事情难办,于是就把事情转给了市局,这时我才正式接触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我接受就立刻带人去了王家堡,而我在去王家堡的过程中,又出了一件事,李镇长儿子被杀,整个人变得无比消极,镇子里的事物都交由副镇长处理,而他带着一柄猎枪就进了大山。”

    “当我带着市局的人进了王家堡的时候,正好看见李镇长被人抬着走出了山林,而且整个人都变得神经起来,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根据村里的人说李镇长这时被黄大仙迷了心智。”

    “李镇长被带回了镇子,而且嘴里不停说着一些令人不费解的语言,神神叨叨,跟疯子一样,不过到了王家堡我派我们警局的心理学大师,去给李镇长做心理辅导,这一辅导,心里大师带来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心里大师对我讲,李镇长反反复复只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你们这些该死的人类,竟然杀了本仙的妻子,你们必须付出代价。”

    “第二句是你杀我妻子,那你们就要赔我几个妻子,每个单数的日子,我就会上镇子里娶走一个女人,直到这个镇子一个女人也没有为止!”

    侯义盛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看着刘天奇道:“刘先生有水吗,说话说多了,嗓子都冒烟了。”

    刘天奇听了侯义盛的话气的想打人道:“喝,喝个屁啊,讲完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