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张的心在这一刻凉了下来,我沉默了一会儿才打上两个字:没有。

    没有人找我,要不我不至于不知道。

    这两个字透着苍天饶过谁的解恨,活该。

    树洞2:……你真是活该

    树洞1:……活该+1

    树洞3:自作孽不可活,可怜又可悲。

    树洞4:……

    树洞4都无言了,我也知道我活该。

    后面他们再怎么讨论我,我也不知道了,因为我的手机被没收了,我的网络也被切断了,我被我戴了绿帽子的的ALPHA丈夫关起来了,没有浸到水里,但是也是一种笼子,我被关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了,我的房间里有一个时钟,每天都会定时的敲响,但是时间于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个坐牢的人并不需要,时间反而是一种煎熬。

    我有时候会想起树洞1跟树洞2的方法,我真的想那样,要么浸猪笼,要么一刀劈了我,痛痛快快的给我结束了吧。

    但是我还没有想出我的奸夫是谁,高宇逼着我想,一天想不出来一天别想出去,我就在这个笼子里使劲的想,我想遍了所有人,把我所有想睡的人(包括电视上那些我曾经花痴过的明星)都在脑子里想了一遍,但却没有一个能对上的,没有一个能跟我梦里那个人对上号的,可那个人我偏偏看不清他是谁……

    我看不清他,他却在我的梦里一遍遍的……

    我又一次抱着头醒过来,天还是黑的,我竟然又这么睡着了,我真是太差劲了,我这个牢做的也未免太舒服了,除了出不去,想睡就能睡,但是我为什么这么怕睡觉……

    那个人都快要成了我梦里的头号悬疑杀手了。

    他要再不出来,我决定以谢天下了。

    谢沉安某年某日记。

    小瑾的胳膊搭在了我的胸口,我睁开了眼睛,看到房间里的光,我才发现我做了个梦。

    我租的这个地方是个老房子,里面还是原先房东的简易窗帘,并不是特别的遮光,但此刻这照耀过来的光却让我有点儿感激房东的省钱了,这提醒我真的搬出那个笼子了。毕竟高宇为我打造的那个笼子是真的金丝笼,富丽堂皇,窗帘上都绣着金线。

    我有时候会想,我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扯下来,现在留着买点儿钱也好。

    对的,我现在没有钱了,对于一个出轨的OMEGA,净身出户是应该的。

    对了,我自我介绍下,我叫谢沉安,名字是非常的土,因为是我的祖父给我取的:待沉暗落定,家国大安,方可一谢天下。

    我的祖父是个军人,他有着一腔伟大的抱负,到了我父亲这里还好,继承了他的优秀,但是到了我这里……

    我不想想我的事了,没有脸想,我想我的祖父也不想听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丢尽谢家门楣的事。

    他没有想到我会成这个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