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陆峥言都没有回青山馆,可每天都会回一个电话告知。

    每每郁白露听着,皆是冷着一张脸不答,见状旁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可是,就在郁白露旅行回来的第二天,补身子的汤就没断过。

    她自然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这晚,换着花样炖的汤又端到她眼前的时候,终于她不再沉默。

    “再让我知道,你把我的事告诉了郁家那边,青山馆你就别想呆了。”

    拿着勺子在汤里面搅了搅,郁白露寒着一张脸沉声说完,铛的一声,勺子就被她随手扔到了碗里。

    原本是要转身离开的佣人哪知道郁白露会突然发脾气,顿时吓得不敢有动作。

    “……太太,你说什么呀,我不懂。”

    试着,她还想再挣扎。

    可郁白露听着,轻哼了声,转而抬眸看她:“再不老实,就马上给我滚。”

    这话一出,顿时佣人就惊得浑身一颤,连连说着知道错了。

    “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以后掂量着。说错话,可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郁白露说着,便是再懒得看她。

    跟着,她看了眼桌上的汤,又道:”把汤撤了,闻着恶心。我又没病,喝什么补汤。“

    话虽是这么说,可郁白露又哪里不知道这个汤的功用是什么?

    也就因为她行动不便,做许多事都得有人帮着,要不然也不会让别人从她身上的痕迹看出端倪。

    一想到这里,郁白露不禁又是狠狠的咬牙。

    这个陆峥言就是个属狗的,那晚后的第二天,她从脖子开始,就根本不敢给人看。

    如今过去了几天,她都只得每天穿着高领的衣服,生怕让人瞧出点什么。

    晚餐后,歇了小会儿,郁白露就不得不回书房接着忙。

    那日答应了陆珮霓,她除了忙着陆家的一摊事儿外,还得兼顾着她的婚礼。

    虽说是帮忙,可哪知陆珮霓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小到订婚宴上的宾客桌上的用花,都得她和赵家那头商定。

    这婚事,着实看得出,陆珮霓是真不当一回事儿。

    不知不觉间,郁白露这一忙就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