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东西,我都没嫌,”他说,“你躲什么?”

    她蹙眉望着他。

    他伸手要掀她的裙子,准备礼尚往来。

    谢云这会儿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羞臊于方才一瞬间上头在这种地方真正像是路边的野狗一般不讲究,羞耻心上来的,压着裙摆瞪他。

    陆鸾挑眉:“瞪我做什么,后悔了?”

    谢云点头。

    ………………她还真敢点头。

    刚点两下,就见横在她面前人高马大的年轻人,眉毛一松,脑袋垂落了下来,整个人轰然倒塌倒在她怀里,她猝不及防,下意识伸手去接,这就被反手揽住了腰。

    皮带还松垮地挂在腰上,他的脸深深埋入她颈窝,蹭了一下,还嫌不够地亲了口她的耳垂。

    哑着声音说。

    “那我不管,我们都这样了,你得对我负责。”

    像极了个六十年代的黄花大闺女。

    “……”

    小崽子还学会撒娇了。

    谢云抬起手撸了把他毛茸茸的头发,心中很是爱怜一片,所以她勉为其难地从刚才被顶的发疼的嗓子眼,简单地发出一个单音:“嗯。”

    她如此宽容不跟他斤斤计较方才他动作有多鲁莽,主要是现在他适当崩塌人设的粘人让人未免太有成就感……

    毕竟陆坤恐怕这辈子也等不到他儿子怀里跟他撒娇。

    呸。

    那晚成人礼之后,陆鸾有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比上民政局打了证还稳。

    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贞操观那么强,搞出了古代女人被人看了脚就认命想要嫁给那个人的味道……

    哦。陆小爷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观点完全就是在碰瓷。

    反正现在他看着谢云,每个毛孔都刻写了他的名字,仿佛她在吞了他的东西之后,这个人都被标记上了他的气味。

    患得患失的感觉少了一半,所以接下来谢云忙着在李子巷帮那些人拉拒绝拆迁的横幅什么的,忙到没空搭理他,他也无所谓,整个人就像吃了定心丸。

    淡定到王井龙都觉得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