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见戴忆花上身着白衣,外罩一件紫红色褙子,下着淡绿百折裙,高挽发髻,项间一条纯银打造的项圈衬着雪白的肌肤。

    除了银项圈代表着她壮人的身份,其它无一不是一副汉家女打扮。

    最可乐的是,她竟光着脚,鞋袜随意地放在一边,架着二郎腿,一双雪足还不时地上下晃动。

    看她如此随性,又见她眼里闪着惊喜而又呆萌的神色,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似乎回到了前世,看到了邻家妹子一样。于是,他此刻也不是庄重严肃的皇帝了,笑着打趣了一句“戴老板,好清闲啊。”

    戴忆花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见朱由榔目光在她白嫩的双足上停留片刻,又听他打趣自己,把账本一放,双手成爪,赤着脚扑上来,双拳在朱由榔胸膛上捶打起来。

    “呀呀呀,叫你笑话人家,叫你笑话人家!”

    “哈哈哈,淑女,注意淑女形象!”

    朱由榔哈哈大笑中捉住她的手,拽着她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

    “穿上鞋袜吧,你这样子哪像个老板?若是让人看见了,还嫁不嫁人了?”朱由榔道。

    “切,哥,你操的心太多了吧?这层楼就是禁地,你以为我这老板是白当的?除了你,谁也不能上来。哦,不对还有一个人。”

    “谁?男的女的?”朱由榔问道。

    “嘻嘻,哥,你紧张什么呀?哪有男的,是个女的,我的丫环。”阿花笑嘻嘻地翻了一下眼白,道。

    “谁紧张了?哎,阿花,你怎么也用上丫环了?”朱由榔奇怪地问道。

    阿花跟别人不同,一直不想用丫环,按她的话说,普通壮人哪有用丫环的?凡事要亲自干才有趣,不用别人代劳。

    “说丫环也不对,反正我没要她的身契,权当店里的雇工吧。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戴忆花到底没有去穿鞋袜,就赤着一双雪足,坐在椅子上,又重新沏了一壶茶,倒上一盏,递给朱由榔。

    “嗯,不错,香沁心脾,回甘无穷,好茶,好水,好手艺。快穿上鞋袜,你那脚……晃眼!”朱由榔端起茶盏品了一口,夸了她两句,再次催促她穿上鞋袜。

    “哥,你给我穿。”戴忆花撒娇似的把脚伸出来。

    “别胡闹!我是你姐夫,让人瞧见成什么话?”朱由榔看到阿花脸现娇羞,眼里的情意一点也不掩饰,知道如果自己去握她的脚,那两人的关系就会发生突破。

    “男人的头,女人的脚,只能看,不能着。”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粉嫩的小脚一入手,朱由榔可没有自信能把持住自己。

    朱由榔不想对自己的小姨子下手。

    自己是皇帝,史上娶小姨子、大姨子的有的是,纳了阿花倒没什么,可人家阿花有言在先,绝不入宫当笼中鸟。

    所以,朱由榔不想让她当自己的野情人——那不是害人吗?

    “哼,姐夫怕什么?人家就是想让你穿么?”阿花嘟着嘴,不乐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