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柠很快慌乱地辩解道:“我们真的没见过什么小丑,但是孩子们都说知道,可能可能只有孩子能看到吧?”

    周围的管理员也应和着赞同了陈柠的观点,并七嘴八舌地说着没见过小丑。

    “那视频里吹笛子的小丑是怎么回事?”布莱克扶着阿尔托利亚的肩膀问道。

    到了这个问题,几个管理员再次磕巴了,互相看看并再次把视线落在了陈柠身上。

    陈柠搓着自己的双手,紧张得几乎要脱水,“那个小丑我们也很惊讶,是这一个月才出现的,我们也不清楚。”

    “罗宾是什么时候死的?”阿尔托利亚面无表情地问道。

    其中一个管理员小声嘀咕道:“好像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那个不会是罗宾的噩梦吧?”

    “时间很巧啊,也不是不可能。”

    布莱克笑眯眯地说着十分随性的话,姿态十分放松,“只有神眷和能力者屈死后才会变成噩梦,而且会夺走人的性命来增强自身,你们这如果没有出别的命案就不用担心,说不定只是个噩梦现象。”

    几个管理员木着一张脸,眼神有些慌乱地飘,完全不敢直视阿尔托利亚和布莱克。

    “怎么,还有其他命案?秘密是越藏越多,嗯?”阿尔托利亚的语气不咸不淡,压着嗓子发出了疑问。

    管理员赔着尴尬的笑脸,“怎么会呢?哪有什么命案”

    “撒谎!”阿尔托利亚疾声喝道,“你觉得我是水母吗?脑子除了水就是水!”

    “真的没有!没有!”陈柠眼睛一闭,随即大声喊道。

    阿尔托利亚慢悠悠地点点头,“那就是有,我知道了。”

    陈柠面如土色,其他几个管理员也没好到哪去,要不是他们伸手架着,她整个人就得软在地上。但阿尔托利亚知道,他们这不是怕他,而是害怕布蕾切院长。

    “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刚才的那些对话我就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怎么样?”阿尔托利亚挂回了温和的笑容,柔声道。

    事到如今哪有什么选择,倒是有个管理员胆战心惊地说道:“你保证不告诉院长是我们透露的?”

    “我向主保证。”阿尔托利亚握着胸前的吊坠,严正地回答。

    陈柠两眼一翻直接就昏倒在了当场,随即被其他的管理员们托住,整个场面都乱了起来。

    “之前见到的那个男孩长得真好看,而且你们看到了吗?他还有龙角。”

    午休的时候,池闻雪几个人聚在了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之前发生的事。

    “是啊,他有龙角,龙族血统一定很很多。”男孩憋了半天只能想到这一个形容词。

    池闻雪看看他,笑容有点无奈,“文学老师听到你的话一定会生气的,那叫龙族血统一定比例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