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有些不好意思,但没忍住内心的小激动,头朝下一歪,整个身体翻在床上,敞着肚皮打了俩滚,享受着凹陷下去时旁边裹来的布料,欢喜的蹭了蹭。

    而后起身向四周随意扑闹,一会儿扑在床头,一会儿又冲刺到了床尾。

    在上面肆意闹了半天,她才终于喘着气歇下。

    尾巴一甩,床铺恢复之前整洁的原样。

    她心满意足的跃下去离开。

    可走到门口时又开始踌躇犹豫,回头看了两眼,水汪汪的棕色眼眸中满是不舍。

    半晌后——

    她重新踩在床上。

    随之凭空出现在床头柜的,是客厅那只狻猊香炉。

    姜芷凑上前闻了闻,烟雾已开始逐渐寡淡,沉香快要燃尽了,也不知褚弋什么时候会回来。

    她叹口气,在他枕边蜷起睡下。

    不多时,她扑腾开四肢,极不耐的低吼了声,似是对该处不满。

    褚弋的被褥是直接铺在床上的,她自枕头下方的被褥缝隙前用脑袋抵了进去,整只都钻到被里,还不忘掉个头。

    被四面八方压下的被子裹着趴下后,顿时一阵舒适感袭来,她喉间发出满意的呼噜声。

    大喇喇伸展着四肢,躺的十分恣意。

    逐渐陷入沉睡。

    ————

    上午大课间,S大考古系系楼人头攒动,抱着书的学生们来来往往,三五成群。

    与闲庭信步商量着待会儿没课去做什么的学生们反方向行走的,都是为了匆匆上楼占下一堂课的座位。

    三楼楼梯口,学生们四散开来,分别去寻找自己的教室。

    一小拨人走向三楼左侧尽头的阶梯教室。

    教室外还有不少人三三两两扎堆,谈笑着时不时往里看。

    薛聆和赵闻趴在教室外的栏杆上聊天。

    “向安河人呢?最积极要来听褚教授课的人不是他?”

    赵闻摆摆手:“他昨晚通宵写报告,我早上出门那会儿刚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