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翔更关心的是:“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第三者,从争吵内容来看,是有的吧。”

    宋袭:“或许只是前任呢?李婶和写情书的人,或许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一定有关系,没关系纸条上怎么会那么问?”终于听到了一点关键线索,邹翔高兴疯了,“我现在就回去把答案写上!”

    “邹翔,再等等。”宋袭叫住他,“前任也算是一种关系。”

    过去的朋友、过去的情人,甚至是反目的仇人,都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邹翔愣了愣,还是想赶紧把答案写上,“那我就填两个答案,前任关系,以及进行时的不正当关系。”

    “你怎么确定李婶和周四现在有染?”王通出声说,“纸条上没有备注填写答案的日期,我们可以再等等。”

    邹翔因为兴奋而紧绷的身体垮下来,“好吧。”

    夜晚来临,天幕是近乎于黑色的深蓝。

    王通三人已经回了楼上租屋,202里‌就剩下宋袭、蒋夙,还有看电视看得直打盹的林叔。

    宋袭推了一把林叔的胳膊,“进去睡吧。”

    林叔睁开迷蒙的眼睛,“行吧,那你们晚上多注意点,有事一定要叫我。”

    宋袭说让他放心,目送大叔进房后,他也推着蒋夙去了卫生间,让他先‌洗澡,自己把屋子收拾收拾。

    把摆放在茶几上的杯子一个个拿进厨房,放水冲洗干净,随后又一个个摆进橱柜。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客厅,走到玄关关灯时,背后的防盗门有响动。似有东西在外面来回摩擦。

    宋袭从猫眼看出去,吓了一跳,猫眼的另一面是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睁得极大,红血丝趴在眼球上,虹膜内的瞳孔缩成针眼大小。偷窥的人失了耐心,开始敲门,是熟悉的三短三长。

    宋袭没有动作,倒是卫生间的门开了。

    蒋夙的头发还湿着,水珠沿着颌骨和颈部往下滚落,他阔步走来,一脚踹上门,“走开。”

    外面的女人静默一瞬后,真的走了,上楼去敲王通他们的门。

    与楼下不同‌,她的敲门声急促且执着,与头天夜里‌截然不同‌,大有你不开门我就不走的架势。

    王通他们哪敢开门,邹翔和毛强缩在沙发上抱成一团装死。王通呢,他又‌在玩儿硬币。

    三枚硬币往上一抛,全是花面。

    他神叨叨地说:“两位,大凶啊,特别凶,打死也不能开门。”

    毛强无语:“要你说啊,傻逼才去开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