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廖远停……”刘学哭都哭不出来了,他艰难地咽口唾沫,推身上的男人,试图挣脱,他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漉漉的,身下的床单也湿的要命,廖远停掐着他的脖子,力度不大,只是堪堪握住,他的脖子太细了,让廖远停想起掐的那朵月季,细长的茎,柔软极了,他从刘学身体里退出去,带出湿黏的液体,又摁住他的腿肉,直直地插进去,殷红的穴肉翻出又进去,刘学全身都在抖,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漫长激烈的性爱消耗他所有的体力,出的汗蒸发性药带来的瘾,他已经逐渐清醒,知道反抗和难堪以及羞耻,但他依然被廖远停摁在身下操干。

    他哭的眼睛红肿,虚虚地握拳,用残存的力气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些尊严,却被廖远停拦腰翻过去,炙热的性器在体内转一圈,仿佛要把他的生命抽离,他在那瞬间感到头晕,眼前一片昏花,后知后觉感受到恐怖,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彻底掌控,让他生,让他死,身为人的本能越发令他畏惧,对于过于强大的对手,人们总是惯性逃离,刘学仿佛最的拼死一搏,手脚并用地朝前爬,他感到性器滑出体内,下面流着什么东西,但他只想逃,廖远停没有动作,站在床尾,看着他,点根烟,刘学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紧紧缩在床头。

    廖远停笑着调侃他,声音微哑:“电视剧没教这些?”

    刘学把自己埋起来,就露一双眼睛,清亮灵动,廖远停像个恶魔,坦然地赤裸身体,光脚踩在阴影,薄发的性器昂扬,胸毛吊毛上斑斑点点,英俊的眉眼慵懒惬意,身后仿佛有巨大的黑色翅膀。

    他和黑色融为一体,让刘学感到可怕。

    刘学却在廖远停眼里白的晃眼。

    烟蒂摁在烟灰缸,好像是一个危险的讯号,廖远停朝刘学走去,捏着人的后脖颈就吻上去,带着烟味的侵占让刘学手脚发软,他清醒地感知到廖远停在对他做什么,他吻他,摸他,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摁在落地窗前,让他腰部下陷,撅起屁股,和那天在浴室的姿势一样,廖远停后入他,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抠他的喉咙,他下意识干呕,仿佛做深喉。

    廖远停把手从从他嘴里抽出来,把涎水抹在他的乳头上,对着小小的凸起尽情玩弄,刘学垂着脑袋,死死地咬着下唇,被操的狠了,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不……嗯……啊……”

    他叫的廖远停心尖儿都在抽。

    廖远停舔他的耳廓:“知道老公在干什么吗?在干你。”

    刘学的耳垂肉眼可见的红起来,好半天,才颤着声音回一句:“再也不和你玩了。”

    廖远停被他逗笑,捏他的臀,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地充斥着耳膜,把人干的越发狠,站都站不住。

    “你放……开我……”刘学崩溃绝望到极致,“求求你呜呜呜……”

    廖远停怜惜极了,抽过皮带让他咬着。

    刘学要疯了:“廖远停……”

    廖远停“喊老公。”

    刘学抽噎着口齿不清:“老公……老公……呜……”

    廖远停嗯一声,亲亲他的脊背,温柔地安抚道“好了。”

    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刘学最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廖远停把他抱起来操了会儿,人在他怀里软绵绵的,任由摆弄,晕过去似的,他撩开刘学额前的发,亲亲他的眉眼,看着他清秀的面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没一会儿,电话响了,是他母亲。

    廖远停沉默了会儿,接了。

    母亲问他这两个星期怎么没回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里,他听到父亲廖华恩让他有什么尽管说,不要逞强。

    廖远停说没事,就是临近检查,有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