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国的母亲太老了,她坐在椅子上,眼睛半睁,嘴唇包着掉完的牙,声音嘶喇嘶喇的,像揉搓劣质塑料袋。

    “她是……”

    她说话很慢,却不打壳。

    “……好人。”

    老人惶惶然地,廖远停反应了一下,知道她说的是徐喜枝。

    那时的彭怀村和茂德村还没有明显的界线,两个村甚至像一个村,人烟稀少,地广人稀。

    三三两两的农民都在田地里干活,甩着膀子,脖子搭条毛巾,腰上盘条毛巾,宽厚的土黄色脊背汗流浃背,壮硕的体格稳如磐石,人们唯一关注和在乎的,就是地里的收成。

    高高举起的锄头重重落下,掀起最后一片黄土,男人抹把额头的汗,将锄头扛在肩上,收工回家。

    他紧紧裤腰,哼着曲儿,走到一旁的旷地,松开裤带就嘘嘘,粗长的鸡巴翘起,又随着淅淅沥沥的尿水减少而落下,他提上裤子,顺手在灰白色的毛巾上抹了把,回家时路过一片坟地。

    那时的地,要么是旷野,要么就是坟。

    走过坟头,到一个路口,他看到一个女人。

    对方背对他,穿着朴素,麻花辫到腰,背着布包,年龄不大,不知道在看什么。

    男人没什么兴趣,往自己家拐。

    家里的女人知道男人回来了,连忙把饭盛上,接过他的锄头,刚转身,就被抱起来了,一路抱到堂屋,女人还来不及说话,裤子一扒,白花花的屁股露着,男人火热的鸡巴蹭她的逼,掰开她的腿就操进去了,顺利的不像话。

    男人操的起劲儿,女人也浪,嗯嗯啊啊的让他吃乳头。

    男人喘着粗气,“早上的精还有呢。”

    “有呢。”女人搂着他的脖,扭动着腰,陷入情欲的浪潮。

    下午还要去干活,两人速战速决干了一炮,男人身心舒畅,女人缠意绵绵,怕精露了,拿布勒着逼,尽管很快把布浸湿。

    “先这么得吧。”喝着汤,男人说,“还不行,咱就去看看,无论如何,也得要上一个。”

    “肯定能要上。”女人安抚他,摸他的胳膊,“人都说了,这孩子啊,得讲究缘分。”

    男人不说话,喝完汤要走,突然想起什么,说,“村里好像来个娘们儿。”

    “谁啊?”

    “不知道,晚点儿回来,和兄弟几个喝点小酒。”

    “行。”

    很快女人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