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当初我嫁给许大茂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盲婚哑嫁,根本没有考虑什么‘共同语言’,为了这个,我不止一次的难过,离婚之后尤其如此。以前吧,我也看不上柱子,觉得他嘴巴毒,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但在熟悉之后,我才明白他这个人。

    他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但他是一个非常真实的人,看不得弱势的人受苦,能伸把手绝对不会漠然以对,不活在别人的议论中,不屑于解释。有担当,重承诺。

    共同语言,我们也有,经过上一次失败的婚姻,我对生活和感情的认识也都有了一个沉淀,我们对于生活有很多共同的认识和感触。我承认,教育程度和很重要,但那不是衡量爱情的唯一标竿……”

    望着侃侃而谈的女儿,娄母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她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结婚证都扯了,而且娄晓娥这么认真,他们做父母的就算是想做恶人都做不成!

    “娥子,你真的长大了。”娄母望着女儿,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

    “那是,你们才知道我长大……妈,您同意了?”娄晓娥猛地反应过来,惊喜地问道。

    娄母气道:“我不同意,你能去离婚?”

    “妈~”

    娄晓娥抱着娄母的手臂施展撒娇大法,娄母的神情顿时柔和起来,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臂喃喃地说道:“这都是前世欠你们的……”

    “妈,我们下去看看爸和柱子谈得怎么样了吧。”娄晓娥突然地说道。

    “放心,你爸打不过他那个傻大黑粗的女婿。”娄母揶揄地说道。

    “妈,柱子可不傻,每次和许大茂掰扯,最后吃亏的肯定不是他。”娄晓娥急忙为自己老公证明。

    “他当然不傻,傻的是你。”

    娄母看了闺女一眼,也懒得跟她再说了。

    二人下楼的时候,娄父和何雨柱已经重新回到了大厅,娄晓国和刚刚回来的娄晓伟坐陪,不过几个人谈论的却是刘昊的教育问题,而被谈论的主人公刘昊同学,此时两眼放空,注意力根本不在书上。

    谁要以为何雨柱是个二楞子,那自己恐怕也精细不到哪里,他和娄晓娥已经分别同娄家父母谈过话,所以看到媳妇下来之后,立即起身打了个招呼,叫上刘昊到厨房帮忙,今天娄家的晚饭他包了。

    刘昊怀疑何雨柱这段时间督促自己学习厨艺就是为了今天,可他没证据!

    何雨柱的厨艺,就算是再挑剔的人也说不出什么。而且在此之前,娄晓娥已经将家里这几口人的饮食习惯出卖得干干净净,每个人都吃得眉开眼笑,纵然还有几分不满意,此时也烟消云散了。

    不用说,回来的时候,夫妻二人都拎着大包小包,自行车都快成了移动货柜了,就连刘昊的衣兜也鼓鼓囊囊的,不仅娄家父母和哥嫂给了红包,还有不少糖果、干果之类的,如果不是他兜里的空间有限,娄家那些人还要往里面塞呢。

    “昊子,明天不是要去青云观吗?早点儿睡。”娄晓娥叮嘱了刘昊一声,便跟何雨柱推着车进去了。

    刘昊的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一些剩菜和肉骨头,是喂给两条狗的。

    按下刘昊喂狗的事不说,何雨柱他们一回到家就把东西全卸屋里了,本来何雨柱想睡了,毕竟今天发生的事情就赶集似的,把他累得不轻。可娄晓娥看了看时间,觉得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他们都未必睡了,便催促着何雨柱将几件特地带着的礼物出来,去给两家人送去,何雨柱没办法,只好从命。

    “姐,傻柱回来了。”

    等了何雨柱遥遥一天的秦京茹正准备睡呢,不经意间发现何雨柱家的灯亮了,连忙喊秦淮茹。

    “这是他家,不回来上哪儿?”秦淮茹不以为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