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的跟在孟寒州的身后,直到到了车前,连界才敢加快速度冲过去,替孟寒州打开了车门,这才坐到驾驶室里启动了车子。

    杨安安坐在孟寒州的身边,她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懒了。

    吃饱了就想睡觉。

    小猪一样。

    懒懒的打着哈欠,她闭上了眼睛。

    这一闭上眼睛,身旁男人身上的气息浓郁的飘进她的鼻间,很好闻。

    这气息让她忽而想起了自己初见孟寒州时的场面,那时候的孟寒州就象是天上的星星,高冷尊贵的让她只能远观而不能近看。

    可这会的孟寒州很接地气。

    这上车都有一会了,车都开出一公里多了,他还握着她的手呢。

    男人的手宽大而又干燥。

    就很有力量的感觉。

    杨安安低头看他的手,修长如玉一般,但是真摸起来的时候,却明显能感觉到他指腹上有一层茧。

    摸到了,杨安安就执起了孟寒州的手,然后借着车外不住飞逝而过的霓虹灯审视着他指腹上的茧,“孟寒州,你又不煮饭不做家务,哪来的茧?”

    “打架。”

    说完,象是发觉不对,孟寒州紧接着又道:“就是时常与兄弟们练练手,连界,是不是?”

    “啊?”正开车的连界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才道:“对对对,我就没少挨你打,唉,做你的跟班太难了,时时刻刻都有挨打的可能性。”

    孟寒州让他给圆谎,他就必须给圆。

    这应该是怕杨安安知晓他总打架担心他吧。

    所以为了不让杨安安担心他,孟寒州居然还学会做戏了。

    还拉着他一起做戏。

    这样的孟寒州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孟寒州。

    就为了不让杨安安担心,都这样了。

    真是服了。

    这与传说中的那个杀伐果断的孟少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