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会子就是不放心。

    毕竟墨靖尧那时刚醒过来没多久,然后又那么久没下来,换成是谁都要担心的。

    他不后悔。

    就算是被罚也不后悔。

    墨靖尧搂着喻色下了飞机。

    一点也没有掩饰那一步步的脚步声。

    一步步的脚步声带着两个人的影子就这样的来到了陆江的面前。

    他的呼吸一下子就仿佛消失了一般,整具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此时的脑子里等着的就是墨靖尧给他降薪的事情。

    说不定这一年的年终奖都要泡汤了,都要给他剥夺了。

    因为他是男人。

    男人最了解男人。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做那事的时候被人打扰了。

    那被打扰的人绝对是恨不得砍了那个打扰他的人的。

    所以,他现在就是墨靖尧要砍了的那个人。

    陆江颓废的耷拉着脑袋,看着自己的鞋尖,还有鞋尖前的那两道长长的影子。

    他在等着墨靖尧给他一个结果。

    赶紧给吧。

    就当是早死早超生。

    不然这样的等在这里,他好难受。

    他憋的快要发疯了。

    然,身前的两道影子就停在那里,不再继续往前,也没有开口。

    墨靖尧没有开口,喻色自然也不会开口。

    陆江是墨靖尧的人,又不是她喻色的人。

    喻色很清楚陆江最听的是墨靖尧的话,才不是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