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东跃带着姜安迪和小宝,灰溜溜的出了盛南平的别墅。

    一出门姜安迪就炸毛了,“二舅啊,不带这么玩的,你害我呢!”

    盛东跃烦躁地抓了抓头,“哎呀,我也没想到他会在家啊,不知道小沫沫跑到哪里去了”

    “咦?”盛东跃的眼睛一眯,八卦雷达开动起来,“我哥和小沫沫定然有事情生了,黄毛,你要不要跟我回去侦查一下啊?”

    姜安迪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那是找死的节奏,我没有那爱好!”

    盛东跃也不太敢回去招惹盛南平,想着自己需要个帮手抵挡盛南平的暴虐,蛊惑姜安迪,“大外甥啊,你跟着你大舅工作也是无趣,不如到我的公司里来吧,天天看美女,想跟谁搞就跟谁搞”

    姜安迪真是怕了他二舅的八卦至上精神,很有气质的仰头,“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还是跟着我大舅学些真本事吧!”

    “哎呀,你这个黄毛,你还敢嫌弃我”盛东跃抬手打向姜安迪。

    盛南平站在窗边吸着烟,看着花园里打打闹闹的盛东跃和姜安迪,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周沫这次在内堂了受了一夜的风寒,又被惊吓过度,烧退的很慢,医护人员忙乎到下午,她的体温才降到三十八度五。

    医生有些担心的问盛南平,“盛总,夫人这样高烧不退很危险的,要不打个肌肉针吧!”肌肉针副作用小,不太影响受孕。

    “不要!”昏昏沉沉的周沫好像受了刺激,只要一听医生说打针,就会清醒过来,高烧令她浑身虚软,嘶哑的声音有气无力,“我不要打针,我一定会没事的,我不能打针的”

    盛南平看着躺在床上脸如白纸,气息奄奄的周沫,自责又难受。

    他昨晚真是被周沫气狠了,这么多年来,还没人敢用那种下流的手段对付他,他怕自己会失控打周沫,所以才狠心把周沫送到内堂去。

    谁知道这个丫头胆子如此的小。

    在医护人员的努力,到了晚上的时候,周沫终于退了烧,人也稍稍清醒了一些,由特护喂着吃了点清粥,然后又睡着了。

    盛南平叫医护人员都回去休息了,他走进卧室陪着周沫。

    周沫侧躺在床上,头微微凌乱,白皙的额头上还带着明显的紫痕,娇嫩的嘴唇好像被牙齿咬破了,小模样软弱又可怜。

    盛南平轻轻的坐到周沫的床边,忽然,周沫惊叫一声,“我不去,我害怕,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双手胡乱的挥着,神情很是惊怖。

    “周沫,没事了。”盛南平立即抓住周沫挥动的手,周沫长睫抖了斗,没有再动,原来刚刚是在做梦。

    盛南平皱了皱眉,想放开周沫的手,却现周沫牢牢抓住了他大拇指,攥的紧紧的,生怕他会将她甩开一样。

    他没有办法,只能任凭周沫攥着他的手,坐在床边,定定的看着周沫。

    周沫同小宝长的很像的,尤其这样生病的时候,小脸苦着,密密长长的睫毛下面都是脆弱。

    盛南平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周沫的头,钢铁般冷硬的心不知不觉的柔软下来。

    他在周沫床边坐了很久,见周沫都没有没放开他手的意思,干脆合衣躺在周沫的身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周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