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淑男们各展才艺,尽情地展示着自己丰富的侍主技巧和曼妙的身姿,而席位上的众人则为他们献上的表演打分,得分越高者,越有可能获得更高门第的小使资格,甚者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去处。

    首先是歌舞和乐器。身着水红抹胸和堪堪遮住臀部短裙的舞男先上场,他们的身形极其柔韧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一看就知道是一群自律的男子。

    上位的女人们交换眼神相互点头,对这些男人的评价高了一些。

    舞男中尤其是为首的那一个,看舞姿就知道他是他们里面最优秀的一个,虽然他的肌肤略黑,还带着面纱看不清样貌,但那一双蜜色的眼睛流光溢彩、摄魂夺魄。他显然心知自己的优势,一上场就抬头猸笑着扫过一遍上面的席位。

    女人们看着心中痒痒的,不约而同都想待会儿压低这个男子的分数,把他捉回去做个私虏,省得他这样没大没小的四处勾引人。

    舞男们的脖颈上与手腕上皆戴了银铃,随着他们的舞蹈摇曳作响,铃声清脆,唯有为首的那个男子戴了整整五串,脖颈、手腕、脚踝,但凡能戴的地方他全戴上了。

    他跟随音乐舒展身姿,做出许多高难度动作。劈腿跳、下腰、踹燕、卧鱼、探海……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流畅自然且优美,而舞者的身体线条也美得几乎找不到一丝缺陷,让观众们的眼睛简直离不开他。

    “他可真是迷人。”赵揽贤笑着与妹妹咬耳朵道,“他看上去就像是野生的玳瑁狸虏一样。”

    “我想养他。”赵揽贤下了结论。

    “可别。”赵越岭扶额,“你家里已经有好几只狸虏了,养的太多怕是会打架,上次那只不是使性子还挠你了两爪子?”

    赵揽贤笑得眼睛眯成月牙:“可是很可爱不是吗?”

    赵越岭看着姐姐的样子,沉默了,她有些话想要提醒姐姐,但现在不是时候。

    舞蹈接近高潮时,舞男们的动作由先开始的艺术欣赏变得开放起来,他们妖娆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充满暗示地往下拉扯自己的抹胸,眼睛随意地盯住席位上的一人,把手从抹胸上方滑入,在抹胸外或是在抹胸里捏揉着自己的两团乳房。

    最后结尾的时候,舞者们全都先抬起一条腿高高举过头顶,展示自己的柔韧和裙下被贞洁锁束缚好的风光,另一条腿足尖踮起原地旋转一圈进行全方位展示,接着一字马坐在地上,照先前那般抬起一条腿,如同伸懒腰的狸虏。

    空出的手则把颈上的银铃送进口中,半含着,当着众人的面作出吮吸的姿态。为首的黑皮舞男尤其的猸,他撩起面纱一角,露出一张嫣红的唇和好看的脸蛋,你能清楚地看见铃铛在他脸颊鼓起的位置,想象他柔软的舌头是怎样灵巧地搅动着银铃。

    终于,他将银铃半吐出口,你能看见铃身上反射的水光,在场不少女人都呼吸粗重起来。

    而他好像浑然不觉自己有多么惑人,他粉红的舌尖从银铃旁边逸出,卷着铃身把把它彻底送出口,然后细小的吧嗒一声舌尖一松,银铃就带着舌身上的津液落下,重新回到他脖颈的那个位置。

    然后他再次柔猸地朝席上笑了一下,放下了面纱,起身带领着舞男们退下,把场地留给下一批人。

    看完这场歌舞,女人们先不急得评分,有几个直接拽起自己身旁狸虏和马虏的项圈,匆匆让侍女给他们净口,然后把他们的头塞进自己的胯间泻火。

    不管是狸虏小心翼翼地舔弄还是马虏没有技巧的使劲乱含都让人愉悦,只要舌头放对位置就行,上位者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江斐璟没有直接参加宴会,只是坐在阁楼上观看下方的歌舞,县令不敢亏待世子,就命人送了许多茶果佳肴和两位妙龄男子上楼服侍。

    她没有用他们,只是命他们中一人趴跪下脊背平坦做桌状,另一人在他背上累棋子塔,须得把黑白棋子全部累完才算完。中间要是倒了一次就重来,搭棋子的臀上挨一鞭,做桌子的后穴吃五颗棋子。

    如此往复,新棋子已送上来三轮,搭棋子的男子雪白的臀上已全是交错的红痕,眼尾也在泛红,两只眼睛雾蒙蒙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不得了。

    而作桌子的男子状态更差,他对自己的同伴已然有怨气了,肠道里塞得满满的,重重得坠着肠子,他犯的错凭什么要自己承担。

    再塞,自己的小穴就要含不住了,他每吸一次棋子,不让棋子从穴口落出,就能听见棋子相互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