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当药研藤四郎端着煮好的药回到大广间的时候,审神者已经又被折腾得昏了过去。

    青年身形的短刀也并没有惊讶或者慌张,只是把清热镇痛的药放到了一边,又去拿了剩下的淫药和一桶水过来,拎着审神者半长的短发,把他沾满白浊精液的脸粗暴地按到冰冷的井水里,在对方因为窒息而不断产生的挣扎中一直把人按在水里,直到快到极限才放开,不等审神者缓过劲来,又再一次按进去。

    他重复了15次。审神者青年的挣扎一次比一次弱,最后只剩下轻微的抽搐,他才放过审神者,然后拿了小刷子,把淫药一层一层地刷在青年的乳头、阴茎、和无法合拢的红肿穴肉上。

    他完成了这一切,表情和完成平时每一次疗伤或者烹调一样平和,只是带着疑惑问他的同伴们:“奸尸没什么意思吧?也太便宜他了?”

    同伴们无可无不可的抬抬下巴,示意他按照自己想的做就好。

    短刀转过身来的时候,和不停地咳嗽着的江纨的视线交汇了,青年湿漉漉的脸上还留着之前被耳光打的红肿起来的印记,但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药研。

    在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里,药研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想过他会怎么折磨这个人渣,想过这个人渣的反应,但他从没想过,这人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愧疚、悲悯、爱、和坚定的决心。

    他设想中的,应当是恼羞成怒,愤恨,痛苦,畏惧……这才是他想看到的,会让他感到安慰,感到他的兄弟们的遭遇得到了报偿。

    但是都没有,他得到的眼神他也同样熟悉,就是在这样的眼神的诱惑下,他们才一个一个交付了最后的信任,然后被玩腻了的审神者推进了深渊。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骗他上当么?这个人类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做下这些累累罪行以后肉身就职?甚至还妄图再一次用这样假惺惺的好意、令人作呕的怜悯来欺骗他们?药研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愤怒。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甚至露出了一个笑容——他退到墙根,把毫无反抗能力的江纨留给了太刀和大太刀们。青年布满青紫的身体再次被插入,口腔里被塞进男人的性器,在痛苦和窒息中,又因为淫药而不可控的发起情来。

    被涂了过量淫药的性器勃起的很快,被强行奸淫的后穴也在药物的帮助下生出了些隐约的快感来,他很快就射出了痛苦的第一炮——前一天被鹤丸用脚蹂躏过的性器还在隐隐作痛,即使射精也是痛苦多过快感。

    但众刃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意思,一边讽刺着他被踩着阴茎,被男人活生生艹射了的下贱样子,一边开始刺激他敏感的腺体。

    “呵,又硬了。”调侃来自于谁,他已经完全无从分辨了。

    平时疲于生计连自慰都很少的人类青年被过分的快感完全淹没,在付丧神灵力和药研的传说的加持下,那药的效果好得几乎可以和他在熬刑训练中被注射的针剂媲美,性器和前列腺每一次被碰到,他的身体就因为快感和痛苦剧烈地颤抖,带给插在他体内的付丧神更多的刺激。

    伴随着痛苦和快感,黑洞一般的幻象一波又一波的侵袭,江纨甚至开始专注地,主动地思考如何能让他嘴里那根粗长的肉棒快一点射出来,让自己不会再次陷入那些幻象之中。

    但越来越多的痛苦和快感终究还是淹没了他。

    多么美好的画面啊,药研藤四郎靠在墙上,眼神看着的是那场火春宫的方向,眼睛里却映不出那些联结着的躯体。

    ——真该让大家都来看看。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好好相处”呢,大将。

    在被活生生肏晕过去的黑暗之中,审神者被水呛醒了。

    本丸这半亩三分地,居然还有温泉,真是太浪费了。

    被扔到温泉里的审神者呛了几口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在他理顺自己呼吸之前,就被太刀拦腰拽到了另一边。

    温泉的水温很热,审神者的脑子被熏的晕晕乎乎的,但他仍旧可以清楚地在灵觉里感觉到异样的来源——他被神隐了。

    真身就职后的第一天晚上就被许久未见的付丧神们下药灌醉,借由交合给他灌进大量的神力,最终让审神者完成了肉身就职第一天就被神隐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