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类果然没有和往常一样藏起自己的惧意,直接接过去吞下,而是又咬了下唇,低声请求道:“我会……我会很淫荡、很下贱的……可不可以不用药?”

    他那双褐色的眼睛有些泛红,是刚才深喉带来的生理性的反应,眼睛里的请求之意十分明显。

    但三日月宗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于是,审神者的眼睛里的请求很快就消失了,和往常一样,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垂下眼帘,默默地拿了那颗药吃了。

    有药研藤四郎的神位加持,他做的药的效果都来的又快又猛。

    三日月宗近视线里,审神者蛰伏着的性器很快地硬起来,眼睛因为欲望又红了一圈,他跪在坚硬的庭院地面上,因为过度使用而沙哑的嗓子里泄出了小声的呜咽,明明是个高大的成年男性,竟然显示出了某种如同幼兽一般的脆弱感。

    他显然是很想要的,汗水从额头到肩背密密麻麻地渗了出来,但他只是忍耐着,没有做更多的动作。

    还不行,还不够。三日月宗近心想。

    酒后的审神者确实比平时要坦诚一些,但还不够。

    他还得做的再过分一点。

    即使听见自己身体里的某一部分发出了悲泣,心疼着自己的主人,像是想要冲破束缚一样地躁动着,但和一直以来一样,三日月宗近控制的很好,那部分软弱的他被死死地禁锢在最深层,对他的表现没有产生任何的影响。

    他居高临下地、用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残忍的话:“您的肉穴……咬着别的东西咬得那么紧,一期也没办法满足您呀,想要的话,就自己排出来吧。”

    当然是排不出来的。

    审神者又在咬唇了,那毫无血色的下唇已经被他咬得渗血。

    一直在看着他的三日月宗近当然知道,他感到害怕的时候就会咬唇,干涸的喉咙会徒劳地吞咽一下,好像这样就能把一切苛待都吞下去。

    他通常会垂下眼帘,希望藏起自己眼里的痛苦和屈辱,就算身体完全向他们打开、每一处都被玩透了,骨子里的那份骄矜和自持仍旧藏在深处,不曾磨灭。

    那织物柔软又不着力、还塞得很紧,被过度使用艹得打开的肉穴当时就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江纨顾不上羞耻,反复地尝试了几次,两颊被情欲烧得绯红,喘息一点一点变得粗重和艰难,通红的眼眶里也冒出了水渍,那团织物仍旧软绵绵又坚如磐石地卡在肉穴里。

    他的眼神迷茫极了,像个无措的孩子,对着自己肉穴里的异物一筹莫展;他又开始咬唇了,血珠从伤口里冒出来,才低低地请求:“我弄不出来……我可以用手吗?”

    三日月宗近蹲下来,和审神者对视,柔和但残忍地说:“当然可以了,您可以自己掰开屁股,这样就简单很多了把?”

    江纨与他对视了一瞬,三日月宗近有种他要哭了的错觉,属于“三日月宗近”的那部分几乎就要冲开意志的封锁冲出来抱住他,告诉他全都是他们的错,然后温柔地抚慰人类伤痕累累的尸体。

    但这终究还是那个从未让他失望过的主人,人类青年的脆弱只出现了一瞬,就又变成了那个看似任他们搓扁揉圆,实则坚韧至极的审神者。

    对着他们跪下,脸颊贴在地面上,臀部高高地抬起,自己掰开臀瓣,指尖探进肉穴里,把那个红肿的、被撑大的肉穴口再拉开到没有一条褶皱,这样的姿势比先前还要更加屈辱,像是卑劣的娼妓在向恩客求欢;他的臀瘦而翘,没有一丝赘肉,此时苍白的臀肉被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勒出红白相间的痕迹,色情得让人窒息。

    三日月宗近能闻到空气里同伴们那些焦灼的情绪,有被挑起的情欲、施虐欲,更多的是从刚刚听到通讯器里的话语就在滋长的不安与心痛。

    ——他们是不是做了错事?

    假如隐情真的如他们所想,审神者那些违和的、自相矛盾又毫无保留的付出和爱完全出于他高洁的品格,而非做错事后的赎罪或其他诡计,那他们一直以来做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