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找肠劳斯约的图,需求是初稿给肠劳斯的,所以和正文有一丢丢差别,但是不影响我吹肠劳斯!呜呜呜肠劳斯是神!!!

    “江雪殿下,可以请您使用贱货淫荡的肉穴么?”

    宗三左文字想,审神者一定不知道他笑的有多丑,声音抖的有多厉害。

    那具皮囊是漂亮的,挺翘的臀肉的正中,穴口艳红的嫩肉紧紧地咬着冰绿色的陶瓷壶嘴,足以构成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倘若此时在这个方室里的是那些肆意妄为的主君们,此时一定对这番表演满意异常——那些大人物最喜欢看这种宁折不弯的战士把自己打碎了供他们取乐的戏码。

    可他可怜的兄长,就算暗堕了,也没有那样肆意妄为的余裕——他和兄长的视线交汇了,那双冰蓝色的瞳孔里的痛苦和悲伤累积的太多了,纵使外人很难读出,但他和小夜都知道,江雪左文字也几乎到了极限。

    江纨的自我伤害并非没有打动他,——审神者的痛苦就摆在那个桌子上,他一直在颤抖的身体,紧绷的精神,但即使这样他还在一直努力地试图取悦着江雪,即使他言之凿凿的是“把力量借给我”,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为了后殿里维持着结界的同伴们——但江雪不知道这样纯善而执着的审神者能持续多久,在第一次、第二次之后,第三次的背弃会不会发生。

    这个本丸里的刀,几乎都失去了再次信任的能力。

    但江雪也不能承受更多了,他的厌世来自良好的共情能力,这世间万物的哭泣都流进他的心里,也包括此时正在请求他的人类青年。

    他在尽全力地压抑着,但宗三左文字能听到兄长内心的哀鸣。

    真没办法。

    即使还想再多欣赏一会儿这个不负责任的主君的丑态,暗堕的宗三左文字仍旧无法对兄长的痛苦视若罔闻,他晃了晃那个插到根部的水壶,收获了不出所料的颤抖和闷哼之后,说了声“夹紧”,就把已经没有什么水的水壶拔了出来。

    审神者很听话,虽然很辛苦,难受得小腹不停地抽搐,那个肉穴仍旧闭的紧紧的,在壶嘴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立刻就含住了所有的水。

    “乖孩子。”打刀一边夸着,半是奖励半是侮辱地拍了拍那个屁股,语气是笑着的,心中的漆黑的怒焰却烧的更旺。

    这种时候这么乖,那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呢——他甚至是江雪哥哥都可以无所谓,为什么要伤害小夜?为什么要让小夜再一次坠入复仇的深渊?

    因为噩梦缠身,小夜的睡眠一直很差,经常在半夜惊醒,但在他和江雪的陪伴下多少能够睡上半个晚上。大概是挑柿子很费精神,爬上爬下的也能消耗掉不少体力,那段时间送过柿子的夜晚,小夜总是能睡的很香,小小的腮帮子鼓鼓的,别说宗三了,就算是江雪,也会忍不住在嘴角挂上上扬的弧度。

    小夜那么喜欢他,每次要反复对比上半天,才能挑出那个最大最圆的柿子给他,每天晚上从栏杆上爬到天守阁楼上,悄悄地把那个精心挑选的柿子放在走廊的尽头。

    幼小的短刀很难露出笑容,但宗三看着他专注地看着那个背影的样子,就能感觉到小夜内心深处的雀跃。

    怎么样都好,就算把他当做笼中鸟对待,让他陪侍,把他碎掉,他这样无用的刀也都可以接受。

    但小夜不应该被那样对待。

    于是宗三左文字转过头,状似不经意的提议:”审神者也很努力了,看来真的是饿得很,兄长不如稍微喂喂他,我想想……如果审神者努力不让水漏出来的话,也不是不行,怎么样?”

    他抬起脚,带着骨鳞甲的苍白的赤足顶了顶那个努力咬着的肉穴口。

    即使脸色惨白,唇咬的几乎出血,江纨依旧努力地维持着表情,等待着江雪的回答。宗三的提问不论代表着多么残忍的性事,对此时的他来说都是珍贵的帮助。

    “是。”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愉快冷静一点,而不是颤抖得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他对即将发生的性事的恐惧,“请江雪殿下给我这个机会,贱货会努力不让水漏出来的。”

    “啊,那这样吧。”宗三愉快地拍了拍手,似乎想出了什么绝好的主意,“为了让审神者更努力一点,如果漏出来弄脏了桌子的话,就麻烦您舔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