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张着嘴让季旸的手指在他口腔中进出,温热而柔软的舌头让季旸觉得他像在玩弄一块滑腻的奶油,他半阖着眼,用余下的目光把帝皇的现任头牌打量了个遍。

    原来是个小傻子——季旸想,怪不得眼睛里看不见一点欲望的污浊。星期五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沁出了一层水汽,让他本就单纯的眼神变得更无辜、更纯洁、也更勾得起其他男人的欲望。

    季旸看见那截被他玩弄的舌头逐渐变得红艳,衔不住的津液从星期五的嘴角溢出,和他的眼眸一样,亮晶晶的,像待人品尝的糖果。

    季旸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他把星期五压倒到床单是,从唇瓣,到舌尖,再到上颌,他一一品尝。被他压着身下的人被他吃得缺氧,脑子发昏,求生的本能让星期五抬起双手阻止男人的进攻。可惜被吻得浑身发软的星期五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这个推据的动作不但没能救自己,还把自己推向了别的深坑。

    季旸起身,一手把住星期五两只手的手腕,一手把着星期五的后腰,将星期五和他的间隙缩小。他拉过星期五的手,手把手地领着星期五解开自己的皮带。早已挺立的粗长性器没了衣物的束缚,被解开的瞬间排到的星期五挺翘的臀部,星期五察觉到危险,不自觉地向后退。

    季旸啧了一声,微弯腰,把向后退了的人又拉回自己胯下,把那双手带到自己的性器上:“知道该怎么做吗?”

    星期五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了眼眶,粘黏到睫毛上,让整个眼周都湿漉漉的,好不可怜。指尖的炙热让他回过了神,失神的双眸对上了男人带着浓烈欲望的眼睛,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松开手,用还带着薄茧的掌心碰触那性器的根部,手指往上握,不自觉喃喃:“好烫……”

    那双手似青涩又熟练地握住季旸的性器,和他不经意间的的话语一起刺激着季旸。他眯了眯眼,收紧了抓着星期五手腕的手,忍不住骂:“骚货。”

    出乎意料的,星期五的手活居然还不错。带着薄茧的掌心在柱身上下滑动,指尖包裹着柱身,偶尔来到龟头处摩擦。但过去了许久也不见季旸和别的客人一样,他的手都有些酸了,忍不住出声:“好累啊……”

    季旸被星期五服务的很好,但不紧不慢的动作让他有些烦躁,他的额角流着汗,喘着气。星期五的脸明明不惊艳,但当他带着湿漉漉的眼睛无意识向人撒娇时,让人莫名的心软。季旸松开了擒着星期五的手腕的手,轻笑一声:“太娇气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星期五虽然手活不错但效率不高,始终没让季旸爽到,所以季旸又玩起星期五那双软得不像话的乳房。

    开始他只是掐捏着蹂躏,让那手感极好的软肉在他手中被淹没又溢出,偶尔夹住那挺立的乳首,修剪平整的指甲刮过乳孔。不多久,身下人的呻吟激地季旸脑中的弦变得绷直,让人想更狠地玩弄他、玩出更多声音。

    于是季旸忘记了自己所谓的洁癖,俯下身把那被玩得颜色深了许多的乳首含到嘴里,拿牙齿细细地磨,边磨边用手挤压着乳肉,像是想从中汲取出乳汁一般。

    星期五的双手在季旸含住他的乳首的时候熟练地交叠着搭上男人的后颈,方便让男人动作。他的乳首被男人磨得发痒发胀,熟悉的感觉涌到胸口,让他不自觉的吧乳首往男人嘴里送,把男人抱得更紧。

    季旸感受到了星期五的动作,越来越觉得星期五不像个纯洁的傻子,而是个欠操的婊子。星期五在他身下扭动,下胯贴着他的腹部,闷哼和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显然已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看起来不像季旸花钱嫖了帝皇的头牌,更像是星期五花钱买了季旸来玩弄自己。

    但季旸想不到——星期五居然真的有奶水。那淡淡的奶味从来口中蔓延,刺激着他的味蕾。他松开嘴,更大力地揉捏着星期五的乳肉,像要把星期五的奶水全部挤出来一般。

    他拉开星期五缠着他脖颈的双手,跨坐到星期五的身上,双手把星期五的乳肉往中间挤压,让星期五的乳肉汇聚成一道让人想侵犯的沟壑。季旸把自己的性器插入那道沟壑,星期五的奶水把他乳肉周围的皮肤浸湿,像天然的润滑剂,让季旸的入侵畅通无阻。

    这份柔软比季旸以前经历过的一切的感觉都要好,他喘着气,额角的汗甩到了星期五的身上,操得一下比一下很,甚至顶到了星期五的喉结。

    星期五明显没被人这样激烈地玩过,无意识地抗拒着,在每一次被顶到喉结的时候都撑着往后退,直到被季旸逼到床头,退无可退。

    季旸再次擒住了那双抗拒着他的双手,撩起前额因为动作过大而散乱的发,轻笑一声:“怕了?”

    星期五不知道被蹂躏了多久,当他觉得他意识渐渐消散时,才见今天的客人把那白色的东西涂到他的乳肉上。他迷迷糊糊地睁眼,累得有些委屈,止不住眼睛里的涩意,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

    精液和乳汁混在一起把星期五的乳肉弄得乱七八糟,季旸听着星期五小心翼翼的抽咽,忍不住又硬了。

    “妈的……”

    季旸记得刚才自己对星期五的第一印象——丰乳肥臀。

    那双丰满的乳肉已经被玩得不成样子,深麦色的皮肤上指痕、齿印交错,精液混着奶水斑斑点点的分布,乳首更是肉眼可见的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