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了卧室,虞生宁将江怿放到床上,江怿双腿已经没力气自己合上,只能任由男人将自己双腿打开,架在肩膀上,从而更加深入挺进。

    “啊,啊,先生,太深了!我,我不行了!求您……”江怿完全没了神智,凭着本能胡乱低声求饶,盼着能获取一点怜悯,只可惜男人心冷如铁,且已经肏红了眼,他的呻吟只能是男人欲望的催情剂,让自己被操的更惨。

    “小骚货,被操的这么爽,这就又忍不住了?”虞生宁低喘着叹了一句:“这么快就又硬了。”他被取悦了,却还是不允许江怿触碰自己的肉棒,将他四四压在身下,腰间快送用力,几乎要将他肏死在床上。

    “啊,先生干的好爽,啊啊!”江怿喃喃呻吟:“先生,先生!”

    虞生宁感受到他即将到达顶点,干脆将身下之人双手摁在床上,整个人压制在他身上,江怿淫叫声越来越大,而后颤抖着惊叫着,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将虞生宁吸得几乎失控,动作越来越快,而后深深挺进肠道深处迸发了出来。

    江怿眼角被逼出了眼泪,一瞬间几乎眼前发黑,整个人几乎晕了过去,在虞生宁深深射进他体内的同时,也泄出了稀薄的精液。

    虞生宁这才大发慈悲地暂时放过了他,江怿的腿还颤抖着,虽然缓过了一些,却也根本使不上力,下身一面泥泞,整个人瘫在床上。

    但虞生宁远远没有满足,江怿感觉到他仍旧勃发的硕大,眼中露出了怯意,再来一次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舔出来,今天就放过你。”虞生宁半靠在床头,随手从床头柜取了支烟,点燃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之间,虞生宁微微眯起了眼,看着江怿颤抖着爬过来,跪在自己腿间。

    他的阴茎还带着方才江怿穴里的阴液和精液,泛着令人不容忽视的男性麝香味。

    江怿还未完全平复下来,强抑着心里的抵触,顺从地将分量不小的龟头含了进去。

    他小心地收着牙齿,粉嫩的嘴唇裹着兴奋起来的阴茎,那东西太大,他实在吞不进去,只能一面吸吮,一面不时伸舌自下而上舔弄,双手讨好着沉甸甸的阴囊,使劲浑身解数侍弄着男人的阴茎。

    虞生宁满意地叹息一声,手里的烟燃了小半截,他又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来的烟雾呼在江怿头顶,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发旋,江怿颤抖了一下,忙含得更深,忍不住干呕也不敢吐出来一点。一支烟燃尽,虞生宁又点了一根,他毫不留情地按下江怿的头,江怿无助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闷哼,却顺着他的力道含得更深了些,喉咙间几乎被顶出了形状,他被噎地几乎窒息,男人的手却毫不温柔,江怿无暇顾及其他,只收缩着喉咙讨好男人,将自己完全当成了男人发泄的工具。

    不知道虞生宁点了几只烟,江怿已经神志不清,喉喉咙里无力地干呕反动,男人更加兴奋,抓着江怿的头发晃动,腰间也开始无情的挺得更深。

    “呜呜,呜!”江怿被噎得几乎要晕厥过去,鼻尖完全埋在男人身下的毛发里,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的情欲味道,不知不觉间,他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身后已经被插成红肿的小洞开始难耐地张合,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更加淫荡。

    虞生宁自然注意到了,他一面快速地动作,终于深深挺进江怿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吞下去,一滴不许吐出来。”

    虞生宁再次靠在床头,点起烟盒里最后一支烟,命令道。

    “咳咳,咳。”江怿捂住自己嘴巴闷咳,眼泪大滴落了下来,半天才平复一点,“是,先生。”

    虞生宁勾了勾手指,江怿往前爬了一点,男人伸手挑了挑他翘起来的阴茎,低低笑了一声。

    江怿屈辱地低下头,痛苦地闭上了眼。虞生宁却被他的逃避激怒了一样,毫无预兆的将手里的烟摁在江怿身上,江怿顿时痛得大叫一声,倒在床上,痛苦地蜷成一团。

    “疼吗?”虞生宁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泪流满面的江怿,他锁骨之下被烟灼伤出血,泛着残忍的暧昧和淫荡。

    “认清你自己的身份,耍小聪明可以,但别自作聪明。”虞生宁手指抚过他的脸,沾了一手的湿凉,眼神微微一动,说出的话却透着警告:“别试图逃跑,若是再敢勾引别人,我不介意让你再长长记性。”

    “是,先生。”江怿抖着声音,被方才的变故吓得颤抖,方才欢爱的热度顷刻褪去,变为冷得刺骨的冷汗。“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知道昨天的事被传到虞生宁耳朵里,他没想到虞生宁对他看的这么紧,又是后怕又是懊恼,胸前的灼痛反而一时顾及不过来。虞生宁将江怿的神情尽收眼底,更加不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