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被碰到的每一寸皮肤都火烧火燎,好像镁条被燃烧,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模糊失焦,只余一片亮到刺眼的白光。诸伏景光下意识攀住大道以知的肩膀,向着印象中大道以知眼睛的方向望去。

    就像烧坏了一样啊。

    大道以知用手背贴了贴诸伏景光的额头,迥异于方才的冰冷,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热度。迷蒙着一双眼睛望着祂喘息,呼吸间甚至能够隐约看见在室内凝结出白色的水雾。大道以知停下在诸伏景光体内摸索的指节,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这就射了吗?”最后还是没想出什么话来描述这个场景。

    因为没什么准备所以射到了床上还有一些溅在了大道以知身上,诸伏景光微微蹭了蹭大道以知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丝毫没有减弱半分热意。

    “那我就不客气啦?”大道以知象征性地问了一下,手指搅弄的动作更加肆意了些。

    诸伏景光呜咽一声双手将大道以知的手捧在手心里,贴在脸上将自己埋起来,蜷缩着就像一张被拉到极满而显得颤颤巍巍的弓。

    “ii——koii——ko,”大道以知将手指从诸伏景光的体内拿出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粘腻腻的水渍在诸伏景光的背上留下一条鲜明的水痕,“那么着急地想要跟我sex,结果这就受不了了?”

    大道以知歪着脑袋动作散漫地单手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线条干净且细腻,光影对祂格外柔和。未尽的水渍在祂的胸膛附近也流了些许痕迹,隐约有些亮晶晶的反射。大道以知拉开裤带,勃起的阴茎跳了跳,祂垂着眉眼撸动了两下,不自觉就抱怨道,“总是被你搞硬了又不能吃,我也很辛苦的好咩?”

    “我可以……您想什么时候吃,都行。”诸伏景光的声音传来,唇瓣濡湿了祂的手心,能够感受到他声带细微的震动。

    “不要以为你现在卖乖等下我就会饶了你,”大道以知把诸伏景光的腿拉开抵在他的穴口,声音压低威胁了一句,“抱着我都能湿成那个样子,会被操死的哦。”

    才射过没多久的阴茎,闻言又吐了一泡水出来。

    “啊,更兴奋了啊。”

    ……

    疼,还是疼。

    虽然已经被狠狠地调教过了这口穴,但毕竟不是真刀真枪地上,只进去了一点就能感觉到胸口闷的发慌,全身上下一口气都提不上来,腹直肌尽数隆起,股内股外都在不规则的抽搐。

    “嗯?会疼吗?”大道以知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类型,只得软着嗓子哄道,“唔……还有好大一截呢,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嘛。”

    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对面那个人还在继续说话,这次祂甚至贴过来对着他的耳朵说:“喜欢的哦,不是说好都给我的吗?”

    诸伏景光被气流激得一颤,屏着呼吸生怕错过哪一个字。

    “明明你想要的叭?我的肉棒,不是想要好久了吗,都到你面前了就让它进去叭。”声音变得含糊,耳垂有被唇舌摆弄的感觉。诸伏景光直接被大道以知不知羞耻的发言臊到脑子发懵。

    为什么他能这么……毫无异色地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呢?或者大道以知是会更喜欢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说……这种话的人吗?好像是……赤井秀一就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来。

    可是,就算说这种话他也好可爱啊。

    一颗心被丢进棉花糖机,抽成缕缕的糖丝,然后绕着自己喜爱的人团成一朵甜甜的软软的云。

    真的很甜。

    诸伏景光的体内热乎乎的,肠道箍得很紧,但是肠肉又软极了,让人怀疑一用力就会把它劈开乃至撕裂。就像给肉棒来了个一对一的专门洗护服务,泡在温度刚刚好的热水里实在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