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从远处看,贺清航的嘴巴塞着,塌腰撅着屁股,眼睛雾蒙蒙的受着侵犯,

    下一秒,所有物件开始运作。

    欢迎来到极乐地狱。

    后面一刻不停地推着,挤压着嫩肉疯狂地在体内搅动着。疯狂涌出的口水使口球发胀,本就不富裕的口腔空间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更可怕的是时不时放出的微电流,在他想要控制高潮时,失去控制。

    三个小时后,贺清航还是不反抗,他的手并不去停止在体内运作的怪物。

    郑观看着他挣扎,却控制着自己服从,太美了。

    四个小时,普通奴隶强制高潮的极限时间,郑观依然没有停下来,

    贺清航,不如说是一个玩物,已经完全失去自己的意识,高潮的高潮只有痛苦。

    他只是盯着郑观,身体不住的颤抖,双腿已经软绵绵地失去支撑的力气,只能门户大开地趴着,痛苦服从享受在身体里面交织,但当他看向郑观的时候,他觉得一切都好值。

    五个小时,机器停下了。

    “结束了,洗澡,去吃早饭。”

    一顿11点才吃的早饭

    早饭结束,贺清航苦哈哈地回到学校宿舍,带着自己唯一的战绩——跌打损伤药膏。

    昨天用光了所有的柔情似水,贺清航觉得自己的肉麻不算是肉麻,而是一种真诚的臣服。他开始咒骂豆瓣酱上一群王八羔子的狗屁言语,反思自己的浅薄,反思自己的未来。

    屁股后面隐隐作痛,但是一想到郑观不拒绝就是肯定,他就很开心。一定是这样的他,是他喜欢的吧。贺清航喜欢自己,也喜欢被郑观喜欢的自己。是浅浅地想到就会很高兴的存在。

    一段没开始的关系,

    他静静地走着,走过大道,街边的鲜花跟店的搭配,戴着墨镜的金发女郎吃着点心,他站在十字路口,看到两边车流人流经过,胖的老的小的大的,其实他并不在意他们的形态。

    他只是在想,再热闹的风景都不会属于自己,自己只是看看,然后让这一块短平浅的快乐像流星一样经过,了无痕迹。

    他从未向神明祈祷孤独,可是他自然而然地就在接受孤独,于是没日没夜,无休无止。他也曾尝试着把自己的爱恋交到一个人的手中,那般的客气疏离、担惊受怕。

    他好想抱抱他,

    实话是,

    他好想拥有他。去拥有那个月亮一样的人。

    “郑观,我想把全身心都交给你。我的时间由你支配,我的身体由你支配,我的心情由你支配。”

    贺清航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陌生,中二的文字说出一股认真。

    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郑观的放置,原来是自己的自以为是挑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