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司呢?」一面接受侍nV清洁伤口暂时包紮、安洁拉冷冷地问道。

    「不得不说是变数。不过中坚g部依然是缘阁下提拔的。他们承诺将在开始的时候——连同基层警卫一同请求司长。」

    「是吗?」

    安洁拉望向坚y的床板。

    「话说回来,主人,发现了这东西。」

    侍nV手中拿着几枚窃听器。

    录音装置拆除。现在只是几个会传出假讯号的空壳。父亲那儿大概正听着安洁拉根本没空发出的啜泣。

    「要搬家了呢。」安洁拉面容未整,发红的瞳孔、沾染灰尘的泪痕……

    以及犬齿毕露的狠笑。

    「这是最後一晚了。」侍nV拿出准备好的数条毛巾,为主人把泪痕抹去、换上清爽睡衣之间将身T擦乾净。

    「是吗……」坐上坚y的床板——单就这回,她不得不感谢老爸:给了自己卧薪尝胆的空间。

    安洁拉一伸手。一本厚重的日记交到安洁拉手中。

    「作为搬家贺礼……妈妈留给我甚麽呢。」

    坐在床板上,安洁拉随意翻开日记的一页:

    安洁拉叫妈妈了,有听到吗!?安洁拉叫妈妈了!

    厚重的日记「砰」地阖上。

    「……你都看了?」

    「是……不然也无法确认谁能够信任……虽然知道主人现在心情不好……可是真的没办法、好可Ai。」

    「……Shutup。」

    在自己拖住老爸的时候,卡娜肯定一字不漏地看过了。肯定接下来好几年都会被拿来开唰。

    ……而且妈妈的自我评价真是十足恰当。整部日记无论翻哪都是废话一堆、难怪那麽厚。

    瞳孔与脸颊泛红的安洁拉决定先挑重要内容。

    第一页、距今十七年处

    我嫁到凡l家了。

    因为我的课别、被选上也无可厚非吧。甚至连自己的日记也不能写是什麽课——出於保密义务,只能记在下令人和我的脑子里。原本的日记也丢给在近卫府的老姊管了……就当作算顺道转换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