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分浊液顺着庄嘉俊的嘴角,沿着下巴流下,滴落在庄新河身上,庄嘉俊索性将口中的精液都吐在了庄新河的小腹上。

    庄新河心中猛地一跳,一时间,他竟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待他回过神来,脑袋几乎要炸开,他嗓音干哑地严声问道:“你做了什么?”

    庄新河背着光,庄嘉俊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有些羞涩地道:“舒服吗?”

    庄新河脸上的表情晦涩难辨,“谁让你这么做的!?”

    庄嘉俊察觉到他爸又生气了,惴惴地道:“是我想......”

    “你想什么!别闹了,快点睡觉!”

    语气重的庄嘉俊浑身一抖,委屈涌上心头,不过是想让他舒服一下,凶什么凶啊。

    他恨恨地倒下,背对着庄新河,咬紧唇瓣小声啜泣,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淹没在枕头里。

    庄新河心里从没有这么乱过,对庄嘉俊,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不得骂不得,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这是错的,他心中或许都没有乱伦的概念。

    庄新河不止气庄嘉俊,更恨自己,竟然会做那种不堪的梦,他竟会在梦里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那种事,即使是梦,也让他不能接受。

    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上心头,他是一个失败的丈夫,现在又成了一个失败的父亲。

    庄嘉俊委屈地哭了半宿,庄新河也沉默地听了半宿,说不心疼是假的,但也得让他长长记性,知道这样的事不能做才好!

    第二天早晨,庄嘉俊双眼红肿的起床,父子俩谁都不搭理谁。

    庄奶奶见了,怀疑庄新河是不是打孩子了,忙劝说庄新河,孩子犯了错,说说就好了,孩子大了能懂的,瞧这可怜见的,都哭成什么样了。

    庄新河有口难言,早饭后,庄大伯将父子俩送了回来,父子俩无声分别,庄嘉俊回了家,庄新河留在店里。

    庄嘉俊用钥匙开了门,他妈许晓霞不在家,他也无心去想他妈去干嘛了,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庄新河这一天过的也不好受,心里烦乱的很,有人过来买东西,他还差点算错了账,好在人家提醒了他。

    傍晚,庄新河想到要回家面对庄嘉俊,就心烦意乱,索性给许晓霞发了短信,说今天活忙,他在店里对付一宿,也不用给他送饭,他随便吃一口就行。

    许晓霞看到短信,也没敢说她不在家,只回了“好”,然后给庄嘉俊发了短信,说她去了庄嘉俊姥姥家,今晚在那住一宿,他爸今晚活忙在店里住,让他自己晚上锁好门。

    到了晚上,庄嘉俊想起他妈今天不在,他得自己找食吃。

    没什么胃口,自己随便煮了点面,吃完了,又想着他爸还没吃饭。

    庄嘉俊心里还生他爸的气呢,想着不给他送饭,让庄新河饿着,半晌还是心软,谁让他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呢!

    来了火,又煮了一份,装进饭盒,拿着去了店里。

    庄嘉俊刚走到门点外面,便见右边的修理间没开灯,静悄悄的,左边屋里灯亮着,门却关着,他上前推门,发现门锁了,好在他带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