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灼烧着,礼堂厚厚的墙壁将春光隔绝在外,听不见风声,只见树叶晃眼的光影点缀在讲台上。新生入学仪式,穿着整齐西装的学长站在讲台上,台下坐了一排红光满面的领导。

    萧云穿了衬衫夹,两个黑色的腿环勒在大腿肉上,皮肤微微发红。他在台上发言,手里攥着演讲稿,看起来那么的从容不迫,就像他伪装的那样。长裤下是两条葱白的腿,只不过上面有些暧昧的红痕。他心里有种羞耻的快乐,痒痒的,像是温热的液体包裹着指尖。

    柳裳就在台下注视着他,目不转睛,就像一只野生动物,盯着自己的猎物。萧云身上的光映在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像一口贪婪的井,像是要把这些光芒都吃掉一般。一个动物长期生长在阴暗环境下,他的眼睛往往会退化。

    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人,他硬了。

    卫生间的隔间,空气潮热到有些冰冷。

    柳裳隔着布料揪了揪黑色的腿环,就像小狗在玩弄自己的玩具,“啪”的一声在腿上掸出一个红痕,这个衬衫夹是他早上亲手系上的。他解开萧云裤腰上的皮带,一只手伸进去揉捏着微微发热的股肉。柳裳想起了儿时在幼儿园门口常看到的棉花糖,自己也常常想吃,但从来没有人买给他过。

    柳裳湿漉漉的眼神从下往上地看着,盯着“哥,你就用这里帮帮我。”就像一条狗等待喂食那样。他圈着萧云的腰,萧云的皮肉紧紧地贴在冰凉的瓷砖上,黑色的西装裤半遮半掩地挂在一双腿间。

    褶皱摩擦着光滑的肌肤,酥麻感至下而上蔓延,湿露的气息游走在指头之间。

    他弯下腰,用舌尖舔舐着那双细长腿的根部,头发蹭到另一处森林。

    “哥哥,你看,我像不像你的狗。”

    萧云用双唇含住弟弟的领带,布料随着动作颤抖着,肚子传来一阵酸感,他尽量不发出喘息声,耳朵早就窜得通红。

    “阿裳是哥哥最乖的小狗。”萧云另一只手抚上柳裳的脑袋,弟弟的头发软软的,就像枕头里的棉花。

    狭小空间里的撕咬和亲吻,抚摸和喘息声,温热的水流从指缝之间流出。

    唇齿交合之间,他凑到柳裳的耳边说:“不可以咬在脖子上。”萧云的腿攀上柳裳的腰,

    “哥哥,我想进去。”柳裳细长的手指拔开臀肉,在穴口蹭了蹭,脑袋埋在萧云的颈窝里:“我可以进来吗?”

    “别。我还没用过后面。”萧云两颊潮红:“我帮你舔出来吧。”

    肉条充满了整个口腔,一股腥味冲到了大脑。柳裳低下头,他风光霁月的哥哥就在自己的身下,一种虚荣心满足的兴奋感从交感神经蔓延到头顶。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挤满了萧云的口腔。

    柳裳拿了出来,他看着哥哥水红的嘴唇盛满了自己的体液,指尖打磨玉器一般,擦拭着萧云的嘴角。

    他的哥哥是小三的孩子,可所有人都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包括他自己。他同时讨厌、看不起一个人,却又可以肏他,和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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