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烨不知道此时他有多骚。

    脸上的红热还未散去,他扶着床沿起身时,发颤的大腿上全是淫水,一股一股地滑落到地板。

    柏烨难堪的看着把自己围堵在阴影中的男人,蜷了蜷手指:“我裤子湿了……”

    语气有些委屈。

    在男人看来,荡得简直能勾死人。

    “叫我什么?”

    柏烨顿了顿,还是嚅嗫着道:“……哥哥。”

    男人被兔子不情愿的样子逗得轻笑,手指在穴口边刮了一下,就沾了满手的淫水。

    他被男人撩拨得后穴瘙痒,难耐地嗯了一声,白嫩的脖颈完全展露在男人眼前。

    见眼前人的眼神越来越晦暗,他预感不妙,赶忙说了句:“我不能一直这么叫你吧?”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但手指不停,径直往穴口里按,手里的人顿时颤抖得更厉害。

    “俞无揭。”

    “那你知道我叫什……”

    “知道。”

    柏烨哦了声就垂下头,就像完全不在乎自己被完全泄露,或者说是早就猜到了。

    俞无揭神色沉沉看着兔子露出的半截后颈,他知道他到底疯在哪了。

    被同一个人拉进恐怖游戏,用棍子操到脱力,还被调查得清清楚楚……

    正常人该有反应他都没有,只是平静听话地任由男人拨开他还未合拢的穴,刮一下就微颤一下。

    他好像完全不在乎,心甘情愿露出脆弱点让他蹂躏。

    实则小兔子从上到下,每一处都沾过血迹。蛰伏在自己身边,等到露出一点破绽,他就能将放松警惕的猎人一口毙命。

    他放荡,伪装,狠辣……又能让人无比沉迷。

    俞无揭压制着柏烨,噬咬舔舐着他的耳垂和唇,另一只手却锢住了他的细嫩的脖颈。

    柏烨的后牙摩挲着,被咬得快要窒息。

    在迷离之际,他听见男人说了句:“没有裤子了,穿裙子出去吧。”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