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要被烧死了。

    是被疯狂躁动的情欲,

    灼烧至死的。

    ……

    “啊啊啊!!别打了……要烂了……啊!真的要烂了……哥哥,哥哥我错了!”

    昏暗的房间,白皙的身子颤颤巍巍地摇曳,时而发出淫媚绵长的呜咽,欺负狠了就发出细微的啜泣,放纵暧昧。

    男人轻狎地拍打着身下人的屁股,使本就红肿不堪的屁股愈发媚艳,像能溢出汁水的果桃。他无情地咬上去,印下显眼的齿痕。

    “自己把穴掰开。”

    柏烨认识到男人有多狠,不敢不从,手指颤抖着触及自己濡湿的穴,乖乖受欺负。

    小穴嫣红,已经受过一顿鞭挞,此时一颤一颤的,似乎在害怕。

    兔子掰着穴,哆哆嗦嗦地谈条件:

    “能不能……轻点……我,我可以主动……啊啊啊!!”

    俞无揭没等他说完,就用行动强烈打断他的话。炙热深深嵌入那个瑟缩的小穴,嫩肉顿时谄媚纠缠了上去。

    俞无揭爱极了这欠操的骚穴,那炙热加速冲撞,把柏烨的穴干得湿软烂熟。

    “呃啊啊啊……”

    柏烨被操得口水都来不及咽,被扇肿了的穴产生了刺痛般的快感,柏烨爽浑身地痉挛不止。

    “兔子,以后知道手往哪摸吗?”

    柏烨陷入情欲,根本听不清男人说话。直到红肿的屁股又挨了一巴掌,他才模糊地回答:

    “知,知道了……唔……”

    男人喜欢看他这幅动情的样子,嚣张跋扈的恶人收起了所有张牙舞爪。嫩穴里含着男人的精液,还交缠着索吻。

    兔子怎么欺负都不敢咬人,只能胡乱地发情。

    可爱死了,骚死了……真想操死他。

    俞无揭俯下身舔舐他的红唇,把咬出的血仔细卷入唇齿中。

    空气中传来一声空灵的嗤笑,俞无揭的右肩突然搭上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