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让我射……”

    俞无揭咬着柏烨的耳朵,低磁的声音带着情欲,好听得人耳朵发麻。可提出的要求却能让兔子在之后发疯。

    “可我想要你串的手链。”

    当柏烨拿起鱼骨头和细绳时,指尖都在发着颤,身子被操地颠伏摆动,还呜咽地尝试串手链。

    挂饰的缝隙不小,柏烨数次都没对准。

    他被欺负的眼角都带了殷红,声音颤抖还在戳来戳去,着急地哭起来。

    “串……串不上……”

    简直要命。

    兔子只有在床上酥软听话,平常的坏心思都没了,只能哆嗦着自己的小穴。

    那昳丽的漂亮眼睛看着男人,只剩无措的神情,似乎轻轻一捏就化了。

    俞无揭轻笑一声。

    柏烨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可真是……

    欠操。

    俞无揭轻柔地抚摸怀里人的头,低下头噬咬他的耳朵,亲昵地吻出旖旎痕迹。

    他却说:“小骚兔,干烂你好不好?”

    柏烨腰都软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屁股再次牺牲,挣扎着就要往外爬。

    “不,不好……不好……”

    他的身子滑下去了一半,嫣红的穴暴露在空气中收缩。腰被无情地掐住,强硬地往回提。

    他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下场,却只能慌乱地求饶:

    “哥哥,哥哥……”

    俞无揭被这反应愉悦到了,勾着嘴角笑。

    男人的唇本来就薄且淡,平常很少这样笑,看着是薄情友淡然,而然笑起来却是异常温柔惑人。

    温柔是不可能的,柏烨却在那瞬间被蛊惑到了,犹豫的一瞬间失去了最后的通路。

    俞无揭趁机把他拉回怀里,被操肿了的小穴再次被猛烈嵌入至最深,恐怖的穿透感袭击柏烨。他胡言乱语地求着饶,却被不间断的冲撞刺激地乱颤。

    “啊啊……太,太快了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