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黑得寂静,刚刚还喧嚣热闹的村子全部锁门关灯,野猫都藏匿在阴暗的墙角,整个村子似乎荒无人烟。

    殊汶独自走在小道上,无辜吃了满嘴狗粮,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石头,嘴里面还在气愤地嘀嘀咕咕:

    “杀掉所有伤风败俗……杀掉所有乌烟瘴气……”

    欢庆会的美酒甘甜,后劲大。刚才分明还清醒着,现在的脑子却晕晕乎乎的。

    殊汶扫过路边排布的黑道,狭长漆黑,心里闪过一道猜忌,又恍惚转过头,低低念了句:

    “这村里的巷子好多……”

    他渐渐感觉不对,慢慢掠过那些黑巷子,在暗夜中的隐蔽处,似有双暗沉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他酒醒了大半,手腕上的丝带警惕地向上昂起。

    霎时,一只暗色宽袖从黑夜中出现,只露出分明有力的手指,在殊汶背后出现。

    那指骨收力,极快地抓住了他的后颈。

    “是谁……唔!”

    “别吵。”

    无人注意到这里。

    挣扎的呜咽声散在黑夜里,只剩巷口墙壁的几道抓痕,和地上惨烈的拖行痕迹。

    …………

    不知,几只夜间作乱的天使,滚动着素白的眼瞳,饶有兴趣地盯着下方。

    “嘿!你看见老大身下的人了吗,是不是漂亮得要命?”

    “看不见,老大捂得太严实了。”

    天使装作羞涩地捂住嘴角,一脸坏笑。

    “要我说,还是靠河那边的景致好,你看那腰,带劲死了……”

    “……这种骚尤物,就该被关在雕塑里,被玩烂几十次都是应该的。”

    它舔了舔自己素白的唇,眼神里是赤裸裸的兴味。

    “那可真是一只宝贝…叫什么…柏烨?什么时候借我玩玩。”

    “嘿,你可不要搞强制哦。”身边的天使笑得恶劣,苍白的瞳孔里满是肮脏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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