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姜婵想着计谋的时候,一旁的窗子忽然发出一阵响声。

    “阿婵阿婵是你吗?我在这里,外面的人不让我出去。”窗子被拍的叮叮作响。

    阿婵总算是明白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怎么会将好好的人锁在屋子里,连最基本的外出都不让。

    眼下容笙也没辙,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说这句话放在这里不太合适,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容笙微微低头,无意间看到了自己腰间的令牌,瞧瞧法子这不就来了吗。

    容笙不慌不忙的拿下腰间的令牌。轻轻的在哪位嬷嬷的眼前晃了晃。

    “这个是皇家的令牌,有了这个东西,天底下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说完这话容笙作势就要往屋里闯。

    嬷嬷显然是没见过这种东西,一时间自然便慌了神。

    便是这个功夫,容笙直接轻轻拽过嬷嬷腰间的钥匙,直接了当的进了屋子。

    姜婵瞪大的双眼,咕噜咕噜的看着容笙,自己怎么说也在京城里活了十几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令牌:“你这个不是去年生辰,我送给你的吗?怎么突然成了皇家的东西。”

    容笙强忍着没笑出声,压低了声音:“我看她这么五大三粗的样子,便猜测她肯定不认字,所以这是框她呢。”

    果真都是套路。

    就这样两人极为轻易的就进了屋子。

    刚进屋子恍惚间只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直勾勾的扑倒了姜婵怀里。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许久不见的向烟,只见身着一身白衣,满脸都是泪珠。

    向烟身子骨算不上好,可脸上的气色一直都是蛮好的,可现在整个人都是蜡黄蜡黄的。

    “这是怎么了?”姜婵慌忙将人扶了起来,顺手拭去脸上的泪珠。

    容笙多了个心眼,环顾四周,发现向烟这不大的屋子,里面摆着的东西是真不少,桌子上已经凉了的粥,以及桌子一旁摆放着粉红的衣服。

    这样艳俗的颜色,着实同向烟的风格,说起来,京城中白衣飘飘的风潮,还是由向烟挑起的。

    姜婵将哽咽的向烟扶到了桌子旁,那样明显的衣服姜婵自然也注意到了。

    "你家里这又是闹那一套啊?好端端的怎么还将人锁到屋里呀?若是我们不来,你死了我们都不知道。"姜婵望着向烟的眼神,不自觉都沾染上了心疼。

    向烟刚刚拭去的眼泪,听到这话的一刹那,眼泪就又簌簌的落下,哽咽了半天最后终于缓缓吐出来实情:“向家早就败落了,在朝为官这些年赚的俸禄,根本支撑不起全家的费用。”

    这些事情,姜婵也是在外面听过一耳朵的,可终究还是没有放在心上,可向烟所说的话,同家里人将她囚起来,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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