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壳子里的人换成了陆娇,她才懒得整那些乱七八糟的,反正洗澡又没人看,洗干净就行了。

    桌上那一堆香水陆娇也一次都没碰过。

    总不可能因为她身上没有原主那么多花里胡哨的香味,季叶浔就和慕渊一样,对着她这么一个正值青春的美少女洁癖发作吧。

    陆娇低头闻了下,她现在身上顶多只有沐浴后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气味。

    不是也挺香的么,哪儿脏了。

    还是说有洁癖已经是有钱人的通病了?

    “你不是弹过了吗,觉得它音色如何。”

    好在季叶浔并没有慕渊那么变态。

    她买琴是因为学校琴房的钢琴用着实不顺手,临近大赛,季叶浔最近懒得回家练琴,索性买了架新的放在学校。

    她问完后,也没指望陆娇回答,自己就接上了后半句:

    “算了,总归比学校琴房那台好使。”

    陆娇本来也答不出什么,真要她一个对乐器一窍不通的人夸音色什么的,她大概只能说个好,棒,不愧是几百万的钢琴,弹的每一下都充满了金钱的味道。

    ……真这样说的话肯定会被嘲笑的吧!

    原主认识的人里,就她一个对艺术毫无涉猎。

    其他人再怎么混日子,小时候也是被家里压着装模作样学了点本事的。

    可想而知原主在母亲去世后被陆家养成了什么样子。

    说是养废了也不为过。

    这其中大概也有她那位继母的功劳。

    反倒是陆嫣,以前参加比赛拿过奖的画作至今还在家里挂着,每次有宾客来都能收获不少夸赞。

    安若雪见状,晃了晃陆娇的手。

    “老大?”

    她一直拉着陆娇的手腕,季叶浔来了也没有松开。

    安若雪掌心的温度比陆娇的体温略高一些,贴紧时总会有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冬天的时候很适合取暖。

    陆娇回过了神,反应过来安若雪是在提醒她该走了。

    她于是硬着头皮,顶着其他人的目光给张叔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