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洪武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道:“说吧,你们想我怎么做?”阮洪武是彻底的放弃抵抗了。

    “好,痛快!我们来不为别的,只是来帮着王爷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然后我们就走人,不过我们的领袖,杨总统说了,安南人民都是受了法国人的威胁,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有义务帮助安南人民摆脱法国人的奴役。”赵子平的话听的阮洪武心中一阵冷意,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要驻军安南吗?绕这么大个弯子来说。

    “好吧,你们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就是了。”

    “好!我过只要王爷同意在西贡划出快地方来,建个基地,当然基地内的事情不受安南国王的限制。”

    “就这些?”阮洪武明显感到惊讶,这中国这么好说话?

    “还有,两国总得签订个友好协议吧,安南今后当然还应该是中国的属国。”

    阮洪武矛盾了一会,但想到国王那个位置,也觉得应该可以赌上一下,便点头道:“好,就这样,可是你们怎么帮我拿回王位?”

    “我们可以在天亮前控制整个王宫,其他的就看王爷您的作为了,如果王爷没把握,那就等到我大军杀到再说吧。”赵子平阴险笑看着阮洪武。

    “不行,大军绝对不能杀过来”阮洪武立刻否定了这一条。然后想了想道:“这样吧,羽林军副统领黎云

    是我昔日的心腹,当初一直没有暴露,我这还有份名单,我写上信,你们想办法联系上他们,到时候你们只要控制王宫,别的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这样也好,不过这样的话行动最快也得等到明天晚上了。”赵子平想了想。

    “怎么?你们怕被发现?”阮洪武也有点着急了,刚才把自己的老底都交了出去,要是中国人打退堂鼓,或者跟自己的哥哥谈判,自己就算全完了。

    “嘿嘿,如今河内都乱套了,我们怎么会被发现,就这样说好了,明天晚上行动。”

    河内在夜晚恢复了以往的安静,四门都已经被军队封锁,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借口离开河内,街道上也施行了宵禁,一旦发现有人在行走,立刻会受到盘查。王宫在晚上显得更加安静,空荡的房间里,只听到阮洪文吭哧吭哧的运动声,还有那不断升级的喘息声,女人舒服后发出的叫唤声,这一可阮洪文又找回了自信,觉得自己是那样的神勇无敌。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响起,刚才正在爽的阮洪文根本没有察觉有人进来了。

    “大哥真是厉害,神勇不减当年。”阮洪文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你是怎么进来的?”阮洪文看清楚说话的人是自己的弟弟阮洪武,便知道事情不妙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来人啊!”阮洪文被气糊涂了,高声叫人。

    看到昔日在自己头上欺压自己的哥哥惊慌失措的样子,阮洪武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感,“哈哈哈。”阮洪武得意的笑起来,声音在空旷的王宫内回荡。

    “你这混蛋。我杀了你。”阮洪文起身要朝阮洪武扑过来,这才发现两支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把自己按在椅子上,这时候阮洪文才发现,自己的身后已经站着四个手持短枪的黑衣人。

    天亮了,河内城的大街小巷上开始不断的出现安民告示,告示上劝市民们安心,中国军队已经和国王达成和平协议,可是市民们谁也不敢出门,昨天晚上的兵荒马乱足以让他们老实的呆在家里。

    就在昨天下半夜,河内城里是鸡飞狗跳,大队的官兵包围了一家又一家的达官贵人们,抓的抓上的杀,女人的哭喊声和死者临终发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河内城的夜晚,一个晚上的工夫,昔日终于阮洪文的官员们,几乎没有一个漏网的。

    “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这是阮洪武从杨一给他的信上看到的话,并且忠实的执行。

    凉山,跟河内的混乱相比,凉山是一片安静,中国军队在一夜之间仿佛从空气里消失了。

    十天后,广西边境上,陈玉成和冯子材弄了桌酒席,两个人碰了一杯后,冯子材疑惑的问道:“陈将军,恕我无礼的问一句,我军只储备了一个星期的粮食和弹药,您怎么就敢下令发起总攻?想起在凉山战役结束后的一切,我的心就是一阵冰凉,炮兵一发炮弹都没有了,步兵子弹也没几发了?我真不知道我们拿什么去打河内,可这安南人怎么就投降了?还有,刘永福带着人到底做了什么?你总得给我交代一下吧?我估计安南人投降应该和这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