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海,你们景国是想违抗圣院的命令么?”

    宗家家主面色转冷,气势咄咄逼人道。

    “你恐怕还代表不了圣院吧!”

    方运突然站出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你要带走柳山可以,但正如观海半圣所说,只能带着柳山的尸体走!”

    要说谁最不想让柳山活着离开,那自然非方运莫属,他和柳山有是有着难以化解的仇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唉,微臣对景国不敢说有大功,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陛下居然要置微臣于死地,实在让微臣有些心寒,关键是左相党的所作所为,微臣并不知情,微臣也是被他们蒙蔽,但他们毕竟都是老夫的学生和亲友,与老夫有密不可分的关系,陛下要降罪微臣也无话可说……”

    左相柳山唉声叹气,满脸地颓废之色,至于几分真几分假,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管你如何狡辩,但你是左相党的领袖,却是无可争议的事实,若是你以为宗家能够保住你,那你恐怕就是想错了!”

    方运淡淡道。

    “你是在质疑宗家,质疑圣院?”

    宗家家主怒极反笑道。

    “宗家是宗家,圣院是圣院,对圣院学生不敢有丝毫不敬,但对宗家嘛……”

    方运欲言又止,但嘴角挂着的那一丝冷笑,却无疑在告诉众人,他就是在质疑宗家。

    宗家在圣院虽然势力颇大,但要说能够代表圣院,那简直就是笑话!

    “找死!”

    被方运这个小辈,三番两次冷嘲热讽,宗家家主赫然而怒。

    只见其气息急剧攀升,才气翻滚席卷而出,化作一道金色戒尺,向着方运砸落而下。

    “宗家家主,你如此行径,是认为我景国无人么?”

    见宗家家主对方运动手,陈观海顿时大怒不已,毫不犹豫出手挡下宗家家主的攻击。

    不说方运是景国这一代最杰出的天骄,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单是宗家家主的行径,简直就是赤果果在打景国的脸,丝毫没有把景国放在眼里。

    “那又如何?”

    宗家家主才气动荡,与陈观海隔空对峙。

    “你陈观海若要战,我奉陪到底,即使你是半圣,我也毅然无惧,但你们可以要想清楚,一旦对我动手,便意味着向圣院宣战!”

    宗家家主可不是普通大儒,而是距离半圣只差一步之遥的顶级大儒,加上他是亚圣后裔,身具亚圣血脉,未来有很大几率突破半圣,确实有着自傲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