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听了许大茂绘声绘色的叙说,震惊得张口结舌。

    “老天爷,我姐真的这样吗?”她替秦淮茹感到难为情。

    “呵呵,这有什么呀!”许大茂歪着嘴说,“要脸就别想享福;享福就别顾忌那么多!”

    说着自己的人生体会,许大茂眯着眼睛盯着面前的,垂着眼睑思索人生的“小兔子”。

    “所以啊,”许大茂继续说,“傻柱那样的不成,还得是你许哥我这样的。”

    秦京茹抬起头来看看他,眼神里带着思考后的执着,认真地、默默地点点头。

    “许大茂,许大茂!”娄晓娥的声音传来,“死哪儿去了?!不是说要去我们家吗?”

    许大茂脸色顿时变白,秦京茹也立刻紧张。

    “我不是怕她,是担心你受到牵连!下礼拜我就正式跟她提离婚的事儿!回头你给我打电话或是写信都行。”许大茂说完,连忙绕道儿跑回了大院。

    秦京茹靠在胡同里的木质电线杆上,仰着头看着一线天。

    三只喜鹊追逐着,“叽喳”鸣叫着飞过这一道蓝天,落下来两滩鸟粪。

    白色垂直线划过眼前,秦京茹厌恶地啐口唾沫,向院里的堂姐家走去。

    刚到院门口儿,正在低头想心事的她,猛地一抬头,就看到了脸色难看的堂姐。

    还没开口,她就被秦淮茹拉着,重新回到了胡同岔口的僻静处。

    “你要不要脸!”秦淮茹心情不好,直接开门见山地质问,“我刚才上厕所回来,看见你了!你跟许大茂怎么搭上了连连?”

    秦京茹还想狡辩,但堂姐并不是寻常之辈。

    “我,我就是跟他说了几句话。”她用苍白无力的语气说。

    “娄晓娥是好惹的吗?”秦淮茹压低声音呵斥着,“你要不要脸?!”

    被堂姐接连呵责,秦京茹终于忍耐不住:“我以为你这个城里人应该很文明呢!你这么骂我,你自己怎么样?”

    秦淮茹没想到堂妹这么硬气,一时气得胸脯波涛起伏,说不出话来。

    “你在单位就有很多人说闲话,在院里,跟傻柱腻腻歪歪地说不清楚不说,又还有其他的,”秦京茹气愤地反击着。这痛快劲儿还没发泄完毕,她的脸上就被堂姐扇了个嘴巴。

    “你听谁的破嘴瞎咧咧的?!是不是许大茂瞎说的?!”秦淮茹气愤地呵斥。

    秦京茹早非原来的秦京茹可比,岂能忍受作风不正派,又不接受批评的堂姐的打骂?

    “你难道不是那样的吗?!”她既不哭也不慌,一边还着嘴,一边立即抬手打向堂姐。

    姜还是辣的啦。秦淮茹及时避开了攻击,抓住了堂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