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不留名,别问我的名和姓。

    郑晓宝心里暗笑着叨念后,看着车把式说:“我帮你押车出城。”

    “哎呦,那多不好意思。”车把式嘴上这样说,心里还在打鼓。刚才的险情,实在是吓得他够呛。

    “也不用怎么感谢,我家里也有赶车的,懂这马匹的脾性。”郑晓宝笑着说,“想骑马了。我骑一段路,就当作你的酬谢,怎么样?”

    车把式笑了:“你能行吗?这可是在城里,我不敢让你骑着马走。再说,也没有马鞍子。”

    “放心吧。”郑晓宝再爱抚了一下驾车的马匹。

    说来也怪,前后的这两匹马,在他的安抚下,都显得极为温顺。没有先前的惊恐、狂躁不说,更还一动不动地任他抚摸。

    “那好,就这样算是谢谢你了。”车把式说着,走到车尾部解开那匹马的缰绳。

    把自行车推过来搬上大车,郑晓宝接过车把式递来的马缰绳。

    “行不行啊?”车把式笑呵呵地说,“不成就算了。”

    再抚摸了马颈,郑晓宝抓住马缰绳,翻身骑了上去。

    “走吧。”他略微抖动一下缰绳,坐骑缓缓地走了起来。

    车把式看他骑得很稳,也就跳上大车,松开了车闸。

    马匹在路上“嘎达嘎达”地走着,自然是引得路人看来。

    郑晓宝也是开心,为这难得的放松机会。

    一直出了鼓楼,他下了马,仍然觉得意犹未尽。

    “跟我回清河玩两天?”车把式笑着说。

    “有机会再说吧。”说着,郑晓宝帮他把马匹重新拴在大车后面,再把自行车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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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说笑几句道了别,郑晓宝骑车回去了榆树胡同四十号院。

    把车子停在屋门口,他正要迈步进屋,听到侧面许大茂的屋门响动。

    屋门一开,贾张氏就快速地走了进去。

    略微看了一下,郑晓宝走回了自家。

    屋里,何雨柱和聋老太太还在聊着天。聊天的内容,肯定还是和娄晓娥有关。否则,何雨柱也没那么多的耐心,和一位半聋的老人说了那么久。

    见到他回来,何雨柱从愁烦与希望中回过神:“晓宝,去了那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