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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舒文救下的人非常的多,她是真的不记得冉月了,但是她看冉月的时候,又有一种隐隐的熟悉感,难道他们以前真的见过?

    徐舒文侧身避开冉月的这一礼,道:“快快请起,我是一个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公子无需多礼。”

    冉月直起身子,看向徐舒文,这一看,才发现违和的地方,一直素颜的徐舒文竟然化了妆,认真的打扮起来了,难道她这位师姐恋爱了?难怪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呢?也不知道徐舒文遇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身为师妹,她得给师姐把好关,免得她遇上了渣男。

    隐藏住心中的好奇,冉月笑着道:“不知道徐大夫是什么时候来到京城的?不如让在下尽一番地主之谊。”

    对于一个陌生的男子的邀请,徐舒文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她面带微笑的说道:“不用客气了,能够在京城遇到公子也是一种缘分,让我们将这种缘分继续下去不是很好嘛?对了,还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呢?”

    冉月在心里点点头,幸好徐舒文对她这个冒出来的男子还有一些警戒之心,她拱拱手道:“在下江南傅宏宇。徐大夫来这方记琴铺莫非是想要挑选一架琴?在下不才,对乐器这方面倒是有些了解,可以给徐大夫你介绍一下。”

    徐舒文嫣然一笑,露出了两个浅浅的梨涡,她道:“莫非这家琴铺是傅公子的产业?”

    冉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刚刚的话倒是真的像一个托了,她颇为无奈的说道:“京城大,居不易,我倒是想要置办些产业,但是有心无力啊。”

    琴铺里探出了一个头来,一位穿着青黑色衣服的老者颇为无奈的说道:“两位客人要不进来看看,我们方记琴铺的琴还是不错的。”

    两人尴尬的走进了琴铺,这间琴铺的门脸不大,但是还是挺深的,里面的琴也不少,冉月给徐舒文物色了一架形色兼备的琴,同时她也确定了徐舒文真的不会弹琴,或许是买来送人的。

    徐舒文原本是打算自己付钱的,结果拗不过冉月,只能收下了这份礼物,还顺便被冉月送回住的地方。

    看向熟悉的街道,还有前方熟悉的宅院,冉月不由好奇的问道:“徐大夫你如今是住在冯翰林的府中?”

    徐舒文面色微红的点点头。

    有情况,她竟然脸红了,难道她的意中人是冯翰林府中的人?冯翰林府中难道有什么出色的男人吗?冉月想到那天险些被青年灭门的冯翰林一家,貌似没有什么出彩的人啊。

    徐舒文道:“只是朋友安排,所以借住在冯翰林府上罢了。”

    冉月点点头,心中庆幸,原来这位师姐的意中人不是那个冯翰林家的人啊。

    冯翰林府上的人见到冉月陪着徐舒文回来,脸上竟然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但是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反而殷勤的将徐舒文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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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舒文救下的人非常的多,她是真的不记得冉月了,但是她看冉月的时候,又有一种隐隐的熟悉感,难道他们以前真的见过?

    徐舒文侧身避开冉月的这一礼,道:“快快请起,我是一个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公子无需多礼。”

    冉月直起身子,看向徐舒文,这一看,才发现违和的地方,一直素颜的徐舒文竟然化了妆,认真的打扮起来了,难道她这位师姐恋爱了?难怪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呢?也不知道徐舒文遇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身为师妹,她得给师姐把好关,免得她遇上了渣男。

    隐藏住心中的好奇,冉月笑着道:“不知道徐大夫是什么时候来到京城的?不如让在下尽一番地主之谊。”

    对于一个陌生的男子的邀请,徐舒文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她面带微笑的说道:“不用客气了,能够在京城遇到公子也是一种缘分,让我们将这种缘分继续下去不是很好嘛?对了,还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