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想将江意控在掌心。

    但事实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已经不是跳脱二字可以形容的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主见,更甚是知道自己该往那个方向走。

    与当代迷茫的大学生没有丝毫相符。

    江意这话,无疑是在暗讽傅奚亭。

    傅奚亭呢?

    丝毫不气,大概是在江意的身上见证了太多时刻。

    倒也是见怪不怪了。

    “不管是我的,还是我偷回去的,只要是我看中的东西,可没那么容易放手。”

    傅奚亭像鹰,而江意,无疑是他爪下的小白兔。

    江意呢?

    无所谓了,以她现在的段位,弄傅奚亭肯定是弄不过的,不如顺势而为,顺着傅奚亭这颗大树去奋力成长。

    翅膀硬了,才好飞。

    这也是为什么,她明明看见傅奚亭头都大了,却还要让这个男人在自己跟前蹦跶的原因。

    “随你咯,”江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她跨步下最后一个台阶,准备想着停车场而去,忽而,眼前一辆红色的骚包法拉利在跟前疾驰而过。

    仅是一瞬间。

    傅奚亭伸手将他拉到了自己身旁。

    男人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手落在她的后背上。

    江意的脑袋搁在他胸口时,只听得见男人心脏的跳动声。

    她仰头望去,傅奚亭似是觉得此时没有任何不妥。

    而是目光紧紧的盯着停在不远处的法拉利。

    红色骚包法拉利里,男人推开车门下车,看见傅奚亭时,还愣了一下。

    然后才有些踌躇的走过来:“傅先生,失误。”

    “确定是失误?”傅奚亭似是并不准备就此放过眼前人。

    红毛少年本想道个歉就过去了,也没撞到人,哪里知晓,他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给自己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