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吗!你想过吗?”

    马略斯露出他少见的严肃之色:

    “你们,到底相信什么?为何而战?牺牲何物?拯救何者?”

    多伊尔和哥洛佛齐齐惘然,不知何对。

    但他们不用回答,因为迎接他们的是——

    啪!

    在惨呼声中,两人的思绪再次被剧痛中断。

    “不,你们甚至没法向我说起,没法真诚地告诉我,因为你俩统统不知道。”

    马略斯的声音平稳下来,给人的感觉却丝毫未松,还是那种绷紧弓弦的紧张。

    卫队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不,我之所以惩罚你们,不是因为你们做错了选择,而是因为你们根本看不到选择!”

    “你们只是在不清不楚,浑浑噩噩的时刻,就诉诸动物的本能,盲目向前,冲动行事,到那之后再来后悔,然后装模作样地嘴硬,抹抹眼泪来一句‘必要的代价’,下次再接着犯蠢。”

    “而你们管那叫牺牲?”

    马略斯轻笑一声,抖了抖鞭子上的血迹。

    “就像两枚可悲的棋子,下意识地走自己的步数。”

    “直到殿下大发慈悲地把你们从必死的棋盘里捞起来——跟敌人的棋子一起。”

    久久不言的泰尔斯猛地一抖。

    他感觉到,不少人的视线转向了自己。

    D.D和僵尸恍惚地呼吸着,仿佛这一刻,鞭刑的剧痛已经不能再影响他们。

    “结果就是,你们不明不白的行为既有负自身,又危及使命,既有害同僚,又威胁大局。”

    “两边都落不到好,哪里都一事无成。”

    马略斯的目光中现出沉痛:

    “简直愚蠢之极。”

    风声呼啸,鞭影快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