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宋今月觉得如果牌牌有眼睛应该已经哭了。

    “你讨好我也没有用,我也打不开。”

    听她这么一说,牌牌更难过了。

    它好不容易摆脱了杂物堆,还找个一个灵气充足的床还没有睡上几天就没了。

    它缓缓飘下,缩到了角落里去了。

    于此同时,躺在屋顶先是被宋今月一箭惊到后又安慰自己错觉的应迦终于在此刻跳了起来。

    “我的个亲娘啊!”

    “宋今月你干什么了!!!”

    他利落的跳下屋顶风风火火的冲向后院厢房边冲边骂骂咧咧。

    “小木头片我警告你赶紧给爷停下,你再不停下爷给你丢回杂物堆里,爷的毛都给你哭湿了。”

    客栈里随着牌牌情绪的低落,客栈发出令人心颤的咯吱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滴,开始滴滴答流下。

    啪嗒砸在了宋今月额头上,她伸手一摸还在想哪里来的水滴,便听到应迦的大嗓门。

    哐一声,一身火气的应迦逆着光出现在门口。

    “再哭小爷就给你劈了当柴烧。”

    水滴的更欢了。

    应迦气的跳脚,一纵跃上了之前掏鸟蛋的树上。

    “宋今月,赶紧把它关起来啊,再让它哭下去,咱俩得泡水里睡觉了。”

    宋今月:“……”她好惨。

    她想了想肉疼的把□□凑了上去,“不然,我给你这个玩。”

    牌牌理都没理,水滴的更快了。

    应迦气的头疼,大吼:“它是木头啊,你给它火属性是想烧死它吗?你找木属性的啊,灵石灵器都行啊!”

    宋今月也好想哭,她背包被封了什么也拿不出来。

    她干脆一把捏起木牌,走到墙边,挖了个坑“你也别怪我,我是为了你好。”

    言罢,把牌牌丢了进去,盖上了土,还用脚压实。

    “你在后院自由生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