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荣子气呼呼地离开武装侦探社后,并没有回港口黑手党,而是直接给森鸥外发了一封邮件。

    【本大爷不干了,你就当涩泽龙彦死了吧。】

    要从条野采菊手底下讨便宜,实在是太难了。最重要的一点,她怕迟早把自己给气死。

    摸了摸耳朵上的耳坠,这玩意妖怪的很,她想把它拽下来时,打耳洞的地方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但是不拽它时,又没什么感觉了。

    难道是条野采菊给她下的什么毒蛊/控制器/定时炸.弹?

    山崎荣子越想越觉得邪门。

    但当务之急不是这个耳坠,而是她没跟迹部景吾请假,就直接翘课一天加一夜的事。

    她可以不跟老师请假,但必须得和迹部景吾请假。

    ……搞的迹部景吾的排面比学校老师还大。

    但没办法,迹部景吾有钱,可以满足她的一切少女心和少女梦。

    “大爷,我是被我的老父亲临时叫回去的,我真的……真的没有故意翘课啊。”

    男生宿舍里。

    山崎荣子匍匐在地,死死地捏着迹部景吾的裤脚:“尽管我人不在学校里,可是我的心永远和你紧紧相连啊。”

    迹部景吾裤子都要被她拽松了,额头青筋暴起:“你的说法和本大爷听到的不一样。”

    山崎荣子心说不好,一定是太宰治那混球又煽风点火了。

    “大爷,你得信我,不信谣啊!”

    迹部景吾拽开她的手,却摸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痕。

    ——是新伤。

    昨天早晨他替她戴手表时,还没有这道伤痕。

    迹部景吾的眉头皱得更深。

    然后他挽起了山崎荣子的袖子,没被绷带覆盖到的地方,也有些许伤痕。

    更不用提被绷带覆盖住的地方了。

    “我没有……和别人打架。”山崎荣子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已经做好了要挨一顿批的准备了。

    迹部景吾却问道:“看过医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