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在手上的束缚被解开的瞬间栽进了兰登的怀里。他们还维持着交合的姿态,突然的变故使兰登的肉刃往海德的更深处进了一步。

    在海德自己的体重加成下,兰登的肉根瞬间贯穿了他紧窄的宫口,不仅捣入了那只敏感多汁的宫胞,还在被改造过的宫壁上沉沉地碾了一圈。

    “啊啊啊!!!”海德尖叫着浑身颤栗地一头撞向兰登的肩颈。同时,他被彻底捅开了的小穴也“噗呲”一声撒出了一大波淫露,湿痕在兰登的裤腿间迅速晕开。

    兰登稍稍睁大了点眼睛,海德被肏到崩溃的模样和菟丝子般缠在他身上的行动极大的取悦了他。

    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出现在兰登的唇角。而他颈侧,海德却惶恐地、心有余悸地不住喃喃:“要坏了,那里要坏掉了……”

    他说完,细微地抽泣了起来。

    兰登心情又上升了一些,他用一只手回揽住海德,一边恶劣地逗弄海德:“坏了就坏了,有什么关系?”

    他的话一下就把海德从高潮里打落了下来。

    海德还记着自己的“本份”,他是不能说反对兰登的话的,只是对被毁坏的恐惧感让他的身体抖得厉害了一些。

    他试图通过讨好兰登让对方打消彻底弄坏他的主意,他努力缩紧穴道,宫口的酸痛也顾不上了,专心致志地夹吸起兰登的巨物来。

    那雌穴现在已经彻底化开了,就像一壶温热的蜂蜜,嫩肉们柔柔地覆在兰登的肉棒上,活色生香地“按摩”兰登的柱身。

    没有一个雄性动物,能在这样的“抚慰”中守住分寸,除非是他不行。

    兰登心跳立刻加速了,他用另一手扶住了海德的后脑,然后双手用力,将海德从自己身上拖开了一点——

    海德转过头来,用红通通的眼睛投来了疑惑的一瞥。

    兰登认为自己没有向玩具解释行动的义务,不过不要紧,他很快便实施了下一个行动,他托着海德就着插入的姿势转了个身,然后自己坐在了金属椅上。

    海德被动地转向时,不免又被兰登“无意间”捅肏了好几下宫壁。

    他还没把这撞击带来的感受消化干净,兰登就等不及地扶着他的腰激烈地索取了起来。

    海德立刻昏头转向地又把脸埋了回去。

    大约是因为姿势变得更方便兰登使力了,这一次,他的攻势比先前要狠辣得多,简直像是真的想把海德就此肏坏。

    他双手捉着海德滑溜溜的腰,十指陷入肉里,捏出了几个发白肉窝,不断把海德抬高一点,再按回去,同时,身下发狠地用劲——

    “叭、叭、叭”

    湿淋淋的拍肉声比打桩机频率似乎还要高一些,听得人直脸红心跳。

    此时的戴尔蒙都有点看呆了,新的姿势使他能更清楚地看到海德承欢的那张嘴,因为它的媚肉已经外翻了出来,一些不知是什么的液体被过快的活塞运动摩擦成了绵密的泡沫,顺着那淫乱的裂缝“啪嗒、啪嗒”地往地上坠。

    房间里另外一道主旋律是海德的呻吟,他现在的声音已经不太像他平时说话时的声音了,它变得又尖又凌乱,气息也完全找不到规律,经常是带着一点哽咽的意味,在某个瞬间戛然而止,然后在几秒以后,仿佛憋不住般地爆发出来。

    戴尔蒙心慌意乱地抬高视线,他后知后觉地为自己旁观了一场性事而羞恼起来,但他也没能恼火太久,很快,他就被海德那截活蛇般不住扭动的腰吸走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