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个地方。”戴尔蒙连连抠挖那个藏在后穴深处的小点,道:“它会让你感受到男人的快乐。”

    机械性的快感在一刻爆发了,如触电般的酥麻直直攻向海德的大脑。他还记得客厅有两个人在谈话,因此死死咬住自己的唇肉,把所有哀求和畅意都憋在身体里。

    就这样,海德忍了好几分钟,可别的反应他能控制,男性的象征却桀骜不驯地勃起了。

    “嗬、嗬!”海德被那炸在它阳根里的渴望磨红了肌肤,他用力地把脸埋向枕心,却忍不住地耸了几下腰,用发痒的龟头蹭一蹭床单。

    直到此刻,他的欲望才算是被调动起来了,酥痒从肠肉内里浮了上来,催它们紧紧地咬住戴尔蒙的三根手指。

    “骚货。”戴尔蒙按声骂道,那条谷道贪婪地纠缠着他的指尖,像含着无限的爱意一般向他聚拢。

    可他一动,它们又马上一哄而散躲起来颤颤巍巍地发抖了。这种举动把先时的追捧完全比成了叶公好龙,叫人不由得质疑它到底有几分真心。

    为了惩罚这份“虚伪”,戴尔蒙彻底舒开了手指,并尽可能地用力撑开那些穴肉。

    海德呜咽似的短鸣了一声。

    一道凉风从他下边那个被撬大的“口”里灌了进来,让他不得不夹紧股道,免得腹腔被空气涨大。

    可一旦他有意识地去控制那里,那地方传回来的感触就更明显了。

    快感冲刺在他腿心里,使雌穴也慢慢地吐出了一滴淫露。

    现在肏进去感觉应该会很不错,戴尔蒙盯着以雌兽的姿态伏在床上的海德暗想。

    他加大了抽查的力度,海德依然温顺地默默承受,像一只对残酷命运低下头颅来的懦弱羔羊。

    这都快让戴尔蒙产生愧疚了。

    他想,海德确实很能勾引人的欲望,他真的可以说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但可惜的是我棋高一着,没有忘记“爱”应有的样子。

    他勾引不了我,我爱的人是巴德尔。

    这个念头戴尔蒙的心肠慢慢冷酷下来,他手里的动作微微一滞,让肉根饱胀、只差一步就能爆发的海德投来了勾人的一瞥。

    但戴尔蒙脑子里浮起的却是几天前他与巴德尔的一段对话:

    「你不能让海德留在你兄长身边。你兄长本来就对我有意见,海德更是视我如仇寇,他们合在一起,指不定哪天就要对我不利。」

    「我是绝对对抗不了你的兄长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取走我的性命。」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我想你兄长厌恶海德,主动远离他。」

    然后,巴德尔小声地在戴尔蒙耳边说了一个主意。

    「求你,你只要付出一点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