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准备了一套衣服,啾……穿给我看看?”

    两个人亲得难分难舍,偶然分开都是粘连的水丝,妙乐黏人地爬上佩厄斯,被他抱回房间,她嫌这身衣服太累赘一边亲他一边脱,佩厄斯被妙乐亲吻的热度迷了眼睛,走到房间才发现妙乐身上的衣服都没了。

    “嗯……给你看……”佩厄斯蹭她润泽白皙的脸颊,眯着眼睛淡化了灰眸的锋利冷漠。

    妙乐被放到床上后就兴冲冲地去捞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佩厄斯贴在她背后专心致志地亲她,光裸的肩背、脖颈,他迷恋的不得了,灼热的呼吸全喷洒在皮肤上,等妙乐拿出那件衣服他还没回过神,凑到妙乐的胸前还要去亲——

    像讨食的小狗,咬着骨头不松口。

    “好了好了,换这个!”

    佩厄斯才如梦初醒,又留恋地亲了一口才抬起头,白色的薄纱裙,不应该叫裙,就那么一点布料不知道该叫什么,看上去就繁复色情的衣服,佩厄斯咽了一口唾沫,被妙乐催促着脱衣服换上。

    “宝宝……你也穿这个吗?”佩厄斯吞吞吐吐地问她,衣服太多累赘的纱巾,妙乐还在帮他穿。

    妙乐停下手,唔了一声,是哦,婚服都是一套的,佩厄斯穿了一件她穿什么?

    想了想,她从那一堆丝巾薄纱里抽出一条白色蕾丝,捉着佩厄斯的手浅浅地在半勃的肉棒上缠了一圈打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深红的肉物系上了白色蕾丝,像扎好的礼物,精致又色情,佩厄斯突出的喉结滚动,幽幽的眼睛都发光了,猝不及防就低下头去——

    “不可以哦~”妙乐轻描淡写的制止了他,手掌抬着佩厄斯凌厉的下颌,不让他吃鸡巴,“佩尔还没穿完呢,怎么这么馋呢?”她言笑晏晏,佩厄斯委屈得呜咽一声,馋他又不给他吃。

    妙乐不为所动地继续给他套剩下的装饰,白色蕾丝的大腿束带,一边一个微微陷进肉感的腿肉里,结实强壮的肌肉被装饰上柔软的蕾丝,婚纱的长度只到大腿根,里面当然是没有然后内衣内裤的,后面是一片坠下来的尾纱,胸口是花瓣样的花纹薄纱,开口露出一半奶子,材质透明得紫红奶头像点缀上面的花心。

    只是花心只有一边,得益于妙乐糟糕的口癖,佩厄斯那只内陷的奶头彻底定型了,之前还会被咬出来,现在只能鼓鼓的变成一道奶缝。

    “好啦~”妙乐最后把头纱往佩厄斯头上一盖就宣告大功告成,白莹薄纱下佩厄斯垂下眼睑,睫羽纷乱。

    佩厄斯太健硕的身躯包裹在柔软轻盈的衣料里显出一些违和情色,他整个人缩在床头,胸前的景象半遮半掩,过大的奶子把胸口撑起来,都能看见一道乳沟,妙乐干脆爬进他怀里,裙纱被推上去,双腿夹住他光裸的腰,跨坐在佩厄斯的小腹。

    “要掀头纱哦,佩尔看着我。”

    佩厄斯闻言抬眼注视着妙乐,双手扶着她的大腿轻轻摩挲,妙乐的动作又轻又慎重,好像不是一片薄纱,也是什么易碎的宝物,朦胧的纱巾往后倒去,佩厄斯朝妙乐缓慢地眨了下眼,笑容在唇边绽放,像蓝的浓郁的海漂亮又浩瀚。

    这是勾引她呢……

    妙乐立马就如他所愿被勾引了,迫不及待地咬上他的唇,牙齿轻轻咬合,真的就是咬,从唇瓣咬到肥厚的舌肉,再探到他湿热的腔口深到喉口,像无数次使用这个地方一样霸道。

    “嗯……唔、啾、唔、乐……乐乐……哈……”佩厄斯被攻得节节败退,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手掌轻了又轻地放到妙乐的肩头,再往下揽住她的背往自己怀里陷得更深。

    呼吸的空间被一再挤压,脑子也迷糊起来,身体火热得像在跳跃火焰,妙乐情动得夹紧双腿,火热的硬挺鸡巴蹭着佩厄斯块块分明的腹肌,龟头分泌出的黏腻前列腺液糊在雪白的皮肤上,那一小块都被蹭红了,佩厄斯觉得肚子都快烧起来了,就像之前怀孕被肏肚子一样。

    亲到双唇红肿才意犹未尽的分开,妙乐舔舔佩厄斯的唇肉,淡色的唇瓣现在红的艳丽,全是她亲出来的,漂亮,佩厄斯眨了眨迷离的眼眸,佩尔这样太漂亮了。

    妙乐伏在他怀里情不自禁地挺腰,嘴里还黏糊的哼唧,火热的肿烫肉棒在腹肌上来回滑动,没有之前大肚子时那么光滑,偶尔还会蹭到粗糙的纱裙,妙乐蹭了两下就不乐意了,兴致缺缺地去捏奶子。

    “唔,你流奶了佩尔。”妙乐一副无辜样抬起小脸看他,手上的力度却大到娇嫩的奶肉生疼,乳白的奶汁被挤出来,洇湿了纱绸衣服,两块布料被乳汁浸透牢牢贴着皮肤。

    芬夏断奶很久了,但佩厄斯却一直没停止泌乳,毕竟他喂养的本来就是面前这个“孩子”,是个贪吃且胃口大的孩子,他大概要很久很久都不能停止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