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小嗓子甜得能拉丝,徐昆的不快一扫而空,揉搓了她身子一会儿,下面就起来了,拽她的手去摸,“硬吗?”

    细白的小手抖了抖,“硬的。”

    徐昆唇角略提,“大不大?”

    欣柑低下头,“很大。”隆起骇人的一大团,还在动,隔着裤子都觉得烫手。

    白皙长指捏捻她妩丽的唇,“帮老公口,嗯?”

    欣柑在心里默念了十个数,喉头滑了下,“好。”声音小小的,带着娇弱的颤音。

    徐昆听得耳朵酥麻,侧过额,湿软的舌舔上欣柑颈后薄嫩的皮肤,牙齿闭合叼住一点儿颈肉,像某种动物在做标记,低笑,“心肝儿,先把它掏出来。”勾指扯下裤链,

    欣柑脖子一麻,起了些小鸡皮疙瘩。

    她的手跟她的人一样,秀致,纤小,握起来拳头没有枣子大,玉葱般的嫩指,水晶般的粉甲,笨拙地把硕大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稚气的,孩子似的小手,抓住男人胀红发紫的狰狞性器,视觉极具冲击性。想到她要把自己的鸡巴含到她更为娇幼的小嘴里,徐昆就亢奋得不行。透亮的龟头马眼翕张,吐出小股涎水,前列腺液刺鼻的气味儿充斥着门窗紧闭的内室。

    指间沾满了浊液,黏连成丝,欣柑不敢露出嫌恶的表情,就着手,从他腿上爬下来。徐昆两条长腿大刺刺展开,一眼不错地盯着她。

    欣柑慢吞吞蹲跪到他腿间,腰弯下,有点罔知所措。

    那东西比自己手臂还粗,龟头像颗大鹅蛋,外棱翘起,比茎身还大出一圈,她实在不知道怎么把它放到自己嘴里,怎么看都塞不进去呀。

    她在发呆,徐昆是近乎贪婪地注视她。

    小脸盘还没有自己半个巴掌大,肌肤细腻,白得透明,近看连半个毛孔都看不到,五官精致得要死,每一点细节都长在他的心坎儿上,让他看不够,爱不够。

    视线下移,呼吸一窒。

    欣柑穿他的衬衫,就跟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样,领襟也显阔大。她身子半悬,从他的角度,里头春光看得一清二楚。

    肥硕白嫩的两团,沉颠颠地坠下,显得更大,更软,水球般晃荡,一道道淡红色指印,纵横交错,遍布其上,仿若白玉微瑕,有种被蹂躏,被玷污的艳色,凄美又淫靡,能最大限度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徐昆喜欢在欣柑身上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眸色幽深,喉结下上滚动,“奶子真大。”伸手进衣领,握起一颗,大掌攥紧,包不住的奶肉,在他掌中颤着往外溢,两指夹住仍红肿的乳头,一拉一扯地揉。

    欣柑失声惊呼,乳儿被弄得麻疼,哀求地看他,“徐昆。”

    “怎么?不让玩儿?”手背指骨起伏,懒洋洋地抓裹丰腴的乳肉。

    他眼皮撩起,脸上似笑非笑,“小心肝儿,再磨蹭,老公的鸡巴就要胀爆了。”

    欣柑脸皮泛着热浪,双手托起他分量惊人的性器,几次张开嘴,又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