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变得悠闲了。

    我每天过着神仙日子。

    听说最近有个比较火的拍卖会,会有好几样稀有药材出现。

    我兴致勃勃地去了,果然买到不少好东西。

    “真的很抱歉!”

    然而,麻烦还是上门了。

    拍卖行侍者不停道歉,“长公主殿下,那株药草被那白猫吃掉了……这是我们的疏忽,会赔偿……”

    “我不缺钱。”我懒洋洋地打断他。

    “这……那以后有此类药……”

    “我现在就要。”我蛮不讲理。

    “那……”

    “长公主殿下,作为赔偿,您可以从我们下一场的待拍品中任意挑选一样带走。”门外又进来了一个侍者,看起来职位更高一些。我见好就收,懒懒地起身,“那就劳烦带路了。”

    下一场拍卖规格并不比这场,不过那株药草不算珍惜,怎么算也是我赚。

    拍品五花八门,比起这次声势浩大的拍卖,更多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一路看到最后,我却看到了一个铁笼子,笼子里坐着一个被铁链锁住的人。那人有一头长长的乌发,凌乱地散落在笼子里,一截雪白的后颈露出来,骨头因为削瘦而突起。

    “这是?”

    “这是待拍的奴隶。”带路的侍者解释道,“他是有罪之人,被贬为奴。”说着,拿出一根长棍,挑开那人一缕头发,露出半张苍白的脸和脸上一个清晰的青色羽毛纹身。

    “这个刺纹乃是奴纹。”

    我感兴趣地挑了挑眉。

    奴隶似乎已经认命,被吊着双手坐在铁笼里等待自己的命运,但我分明看到了他满眼的不甘。

    这个奴隶长了一张漂亮脸蛋,想也知道,他被拍回去后的命运。

    侍者见我感兴趣,连忙用长棍撩开他的衣摆——他外衫下竟是什么也没穿。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错综的鞭痕,两瓣臀肉被抽得通红肿起。侍者把长棍滑到了股缝,便见轻轻一用力,竟是直接插进了他后穴中。

    “您看……是已经调教好了的性奴,而且这性奴的初苞可还没开呢。”

    侍者说着,又拿出一根粗长的玉石,捏开他的嘴,把玉石狠狠地插了进去。让人惊奇的是,他的喉咙仿佛十分熟练一般,打开接纳了它,些许涎水混杂着生理泪水沾湿了白皙的下巴。

    我看着这漂亮奴隶满面通红又屈辱,一副明明被调教得烂熟却偏偏有一颗高傲的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