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一些日子,我去探望宠爱我的便宜皇帝爹,顺势就摸去了奚禾那儿。

    经历了上次,再没人敢来随意地在这个漂亮小太监身上泄欲,毕竟他现在明面上已经是我的人了。

    “殿下。”奚禾看见我时正在翻一些卷轴——他直接被提拔到了东厂,真正开始接触到了权力,而在皇宫的这些年他掌握了很多私密的、绝密的情报,这一下拿捏了一大把人。

    我见他面若桃花风情又妩媚的脸,偏偏绷着摆出一副阴险狡诈的模样,竟然有些可爱。

    我一路进来畅通无阻,奚禾早就吩咐了下人们,如果是我不用通报。

    我看着奚禾眼眸似水地看着我起身,刚要和他打招呼,就见他“噗通”一下跪伏在我脚边,认认真真地行了叩拜礼。

    “诶!”我赶紧去把人提溜起来,“干嘛,行这么大礼,有事要求?”

    “不。”奚禾反手握住我扶着他的手不撒开,咬着唇朝我靠近,看着我,“奴才只是……罢了,没什么。”

    我歪头,“最近还有人来操你么?”

    “什……没有!”奚禾脸一白,急忙否定。

    “我不信。”

    我要检查。

    最近宫里有位当红的公公,据说背后有不得了的人,但是却没调到皇上身边或是其他主儿身边做亲信,反而进了东厂。

    据说那位公公是漂亮极了,但是却最是心狠手辣,短短一月,不知道有多少曾经得罪他的人消失。

    但是那位公公的雷霆手段只针对那些对他不敬之人,做起事来还是相当有章法,在他手下做事很爽快。

    然而,这位漂亮的毒美人,此时正跪得板板正正在书房,身上未着片缕。

    “这是什么。”我正悠闲地坐在书桌上,手中拿了一把戒尺,指着奚禾圆润白皙的膝盖上一些淤青。

    “回殿下,奴才在宫里,不可避免地需要跪那些小主儿。”奚禾忙低眉顺眼地解释。

    “是嘛。”我思考了一下,找茬,“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跪的小主儿,还是跪的你的小主子呢?”

    “奴才只认您一位主子!”奚禾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地磕了个头表忠心。

    “哦~?是吗?”我旋身坐下,脚尖伸过去,轻轻踩在奚禾白皙的肩头,“你要怎么证明?”

    奚禾抬手捧起我的脚,垂头在脚背上轻吻了一下,漂亮的狐狸眼里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和狠意,“要么,殿下就到东厂门口的湖心亭里,把奴才抽打一番,那里一向人来人往……亦或是在奴才脸上刺上刺青……”

    我:“……”

    我是什么凶残的人设吗。

    看我许久不说话,奚禾有些忐忑地解释:“总归奴才的名声向来是有些……不堪,很快就会传开,届时所有人都会知道奴才是属于您……”